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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庶常們也一併如此拜下。
林延潮見此一幕,想起一年來師徒教授之情,也是回身對拜道:“諸位,不論林某這一次回得來回不來,但這份情誼,林某此生銘記在心。”
說到這裡,林延潮又道:“諸位都知林某有破除積習,變法事功之心,但有治法更要有治人,諸位在翰苑從學,小而言之,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大而言之,以強盛華夏為抱負,振興泱泱中華為己任,今日但盼諸君立下大志,痛下苦功,他日成為棟樑之才!”
林延潮說完起身離去,再也不回望。
坐到馬車回到家裡,林淺淺即迎了上來,林延潮笑著對林淺淺道:“夫人,這一次你相公又停職了,以後我賦閒在家,就由你來養家了!”
林淺淺已是聽說了一些事了,本是對林延潮擔心,但見他這麼說倒是笑了嗔道:“相公,都到這時了,你還有閒情說笑。”
而徐火勃,袁可立,林歆等門生也是來了紛紛見禮。
徐火勃不平道:“老師,以往不是沒有御史彈劾,但老師都上疏自辯,這一次老師為何不上疏為自己解釋。”
袁可立道:“你胡說什麼,老師這是以退為進。”
林延潮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時,但見方從哲,于玉立,林材一併來到了林府。
林延潮見三人都有憂色,當下將三人召去說話。
林淺淺連忙道:“相公,你還未用飯呢。”
林延潮道:“將飯菜擺到偏廳吧。”
說著大家一起入了偏廳,飯菜擺好後,林府的下人都退出去,這時候就見方從哲一臉神色凝重地道:“學士大人出事了。”
林延潮問道:“什麼事?”
于玉立道:“明季兄和仲孫兄二人退出了!”
林延潮聞言長嘆,果真還是發生了。
林材道:“這是我的責任,當初明季兄,仲孫兄二人有牢騷,這一次聽聞學士上表辭官後,他們二人就是生了怨言。”
于玉立道:“他們二人本來就並非是同道,當初他們主動投學士,其實是為了攀附元輔的權勢。我當時明明知道,卻沒有說破。現在元輔明顯不站在我們這一邊,他們當然也是劃清界限。”
方從哲道:“於兄慎言!”
于玉立本也是憤慨,現在話一出口也是後悔了。眾人一併看向了林延潮。
方從哲道:“走了,就走了,所謂患難方見人心。”
于玉立則歉然道:“學士,一切都是怪我,怪我識人不明。”
林延潮點點頭道:“此事不怪你,也不怪明季,仲孫,我當初主持上疏之事,本來就是奔著大家志同道合而來,大家一起規勸天子,正君心,至於志同道合下,大家有些私心,各自的小算盤也是可以理解。”
“我固然是希望義利兼之,能夠合一。現在規勸天子,以正君心已是達到,朝廷裁撤淨軍之事,我們雖沒有為,卻也是為之了。但是我們不能空以大義感召,而不給諸位其利,這樣的事就算聖人也不為之。”
“這一次的事終究還是失敗了,我林延潮辜負了大家對我的信任與期望,這一次謀事不周,一切之責任在我,我實在是難辭其咎,在這裡先向三位以及諸位這一次的同仁們賠罪!”
說完林延潮倒了一大杯酒,舉杯向三人然後一飲而盡。
三人見林延潮這麼說都是難過,正要說話,林延潮卻繼續道:“眼下之事沒有成功,而元輔……說實話,這一次元輔支援了舒應龍,卻沒有支援我,這是實情也是我要向大家說明白的,請諸位轉告,大家去留自便,離去者我絕不會有怨言。”
“但願意留下的人,就是吾之同道,我也不說林某他日東山再起,與諸位如何,今日只求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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