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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是輕了,大風波是有的。”
朱賡點點頭道:“那依肩吾兄之見,當如何?”
沈一貫想了想:“當今之計,還是應該多籠絡人心,抱團取暖,既是過冬,也是等候時機的辦法。”
朱賡道:“抱團取暖?肩吾兄物色的可是林宗海?”
沈***:“原先有些意屬於他。”
“原先?”朱賡道。
沈一貫:“我知你極力推舉於他。但前幾日他在臨濟宮講學,你可聽說了?”
朱賡露出一個我何止知道的表情,他道:“當時講學的不過是他一個學生,他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這已是盛況空前。眼下實學在江南江北都有發展,當今讀書人裡,林延潮的門徒沒有幾千,也有上萬,何況他是禮部左侍郎,素來與我親近。”
沈一貫:“我原先也有此意,只是他不是甘於屈居之輩,除了元輔,恐怕他不會聽別人的。”
“許他好處就是,什麼是他最想要的,給他就是。”朱賡道。
沈***:“除了入閣之事,還有什麼足以動他之心?”
朱賡一愕,內閣雖說有六位大學士,但近年來最多不超過四位,若他與沈一貫入閣,恐怕也很難再提攜林延潮。
朱賡正色道:“此人是一定要拉攏的,不說他們的門生,朝堂上福州籍官員以他為首,還有他與元輔的家人也一直交好。若是元輔退的時候,若我們有他的支援,朝中那些本是依附元輔的官員,也歸向我我們。”
沈一貫搖頭道:“要拉攏他加入我們,此代價太大,他在當今讀書人中有如此的影響,天子會不知道?此舉不會遭聖上之忌。”
朱賡道:“當年王安石先創荊川新學,再為宰執,有何不可?”
沈一貫:“此一時彼一時,當今天子本就忌憚變法。再退一步說,文武百官呢?”
“從古至今,匹夫之輩敢於殺人,以身犯法,而身居高位者,反是用禮規束士大夫,用刑規矩百姓,要不然何必說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忌憚變動,因為此舉害了他們眼前之利,故而無論是天子還是士大夫都要儒法二道,來經緯這天下。而小民呢?若不以刑法繩之,天下早就亂了,越是下層的讀書和官員越喜歡變革之事,因為他們早心懷不忿,故而才不管變法是弊是利。”
“然而眼下這朝局,你也知道張江陵當年只做了一半,眼前若不繼續變法,那麼國勢唯有一日頹過一日。可是身為執政者,必須陽為保守陰以變之,面上不可觸權貴之忌,然後再徐徐圖之,怎麼能未上臺就大張旗鼓呢?張江陵也是當國數年,待相位穩固時,才推行新政之事。”
“當年主父偃為漢武帝獻推恩令,若是明白的告訴諸侯要削其國,他們答允嗎?反而是一句推恩,倒成了朝廷的恩德,從此諸侯國不足為患。”
朱賡聽了沈一貫這幾句話,深深地點頭道:“肩吾兄所言有理。”
當下二人繼續並肩而行,朱賡問道:“那麼除了林宗海,朝堂上還有何人可助我們一臂之力?”
“孫立峰(孫鑨),陳心谷(陳有年)!”
朱賡聞言點了點頭道:“善,立峰,心谷他們非翰林出身,而且在外官,若出任部堂,以後必是我們的臂助。”
沈***:“是啊,官場上還是同裡之人最靠得住!”
二人繼續徐步前行,這時候朱賡突覺的臉上一涼,抬頭望去但見天空竟淅淅瀝瀝地下了一場小雨。
朱賡與沈一貫對視一眼,這雨勢並不大,充其量不過是牛毛細雨,不知對於眼下的旱情是否能緩解多少。
但是二人同時大喜,幾乎喜極而泣。
林延潮此刻正身處徐貞明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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