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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大事的人,眼下到了要緊時候,什麼事也要放在一旁。我的病無大礙,坐下說話。”
丘明山稱是,坐在一旁。
林延潮道:“去年張紳的事你辦得很漂亮,他現在仍押在大理寺,還有今年漕運的賬本我也看了,甚好!”
“多謝老爺誇讚,這都是屬下應該的。”
“但有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
說著林延潮將丘明山不足之處一一道出,聽得對方背後冒汗。
說到這裡,林延潮話鋒一轉道:“對了,之前我讓你打探張鯨的底細,辦得如何了?”
丘明山道:“回稟老爺,屬下親自去了張鯨的老家新城一趟,找到了張鯨幾名親戚,這些人都是張鯨的遠房,談不上什麼交情。”
林延潮徐徐道:“不錯,張鯨來京這麼多年,若是交好的親戚,早都一併隨他雞犬升天了。你要拿著這些人要要挾不了張鯨的。”
丘明山道:“是,屬下開始也這麼想,後來在新城住下來,作為過路的商賈,騙取了她們信任,然後多方從他們口中打聽張鯨過去的事,倒還真讓屬下打探到一二。”
“說!”
林延潮稱病休息了數日,即是回衙視事了,但病還沒有完全好妥帖,算是帶病上崗。
這時候右侍郎徐顯卿已是到任了,因林延潮稱病,倒是錯過了他的接風宴。
徐顯卿入內後,林延潮笑著道:“徐部堂到任,我還未道賀,還請恕罪。”
徐顯卿笑著道:“豈敢,林部堂人雖未至,但你的厚禮我心領了。你的臉色如此蒼白,看來病還未痊癒啊。”
林延潮勉強點點頭道:“勞徐部堂惦記,不礙事了,請坐。”
徐顯卿沒有入座,而是低聲道:“今日來是有些體己話來與宗海說的。”
林延潮聞言看了一眼堂下正在辦事的衙門書吏們,當下道:“也好,我們到後堂說話。”
於是林延潮,徐顯卿二人在後堂坐下,徐顯卿二話不說,從袖裡取出一疊銀票放在林延潮的面前。
林延潮看了這銀票面額在一百兩以上,然後問道:“徐部堂是什麼意思?”
徐顯卿伸指敲了敲道:“請宗海幫徐某一個忙!”
林延潮道:“還是請你直言。”
徐顯卿道:“我想見元輔一面!”
林延潮一愕,徐顯卿是申時行的同鄉,二人相識比自己還早,怎麼會要自己引薦呢?
林延潮道:“申府的大門,徐部堂又不是不知往哪裡開,此話從何說起?”
徐顯卿嘆道:“實不相瞞,當初我入值教習堂時,與張鯨多有往來,這幾年在翰院之中,也曾……也曾違心幫他做了不少事……”
林延潮聽了心底笑炸了,但面上卻是‘大驚失色’地道:“徐兄,你這不應該啊!你可是素來……怎麼可以結交閹逆?”
徐顯卿道:“餘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本來餘也不圖什麼,只是忌憚這閹賊手中權勢,我不圖謀能給我好處,卻不能不怕錦衣衛,東廠。”
林延潮當即責備道:“徐部堂,你此情我可以理解,但我等君子身正不怕影斜,只要堂堂正正做人,何必怕被張鯨這樣的小人要挾!”
徐顯卿怒道:“林部堂你是來教訓我的嗎?那就當我沒來過。”
林延潮不說話,笑了笑。徐顯卿猶豫了一下動了動腳,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
徐顯卿深吸了一口氣,低著聲音道:“宗海,眼下也只有你能幫我,之前我升任禮部侍郎之事,就是被張鯨攪黃了,此閹賊素來是翻臉不認人。他要挾於我說這一次他若是不保,那麼也魚死網破,將我以往那些事都稟給聖上知道!”
“所以你來找我是想與我一道去元輔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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