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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照面。
雖然林延潮沒穿官袍,此人卻驚道:“這不是學功先生嗎?學生麻談拜見!”
見此人行大禮,林延潮要避開時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候一群舉人已是聞言看來,然後紛紛起身道:“是學功先生!”
“沒錯,是林部堂!”
“快,林部堂要離開了,快請他留下。”
林延潮見被人認出也是很尷尬,他可不是來搶學生風頭的。
但陶望齡已看見了這裡,他走下講壇向林延潮施禮道:“老師,還請上臺來指正學生所言之不足。”
聽陶望齡這麼說,頓時四面講好。
無數從天南地北而來的讀書人,早聽說過林延潮的名聲,怎乃他現在已經是禮部左侍郎,這靈濟宮講會雖是逼格很高,但也是請不動對方的。
但今天他來聽講,又正好被人認出,眾人豈肯放過,一眾的舉子圍著林延潮懇請他上臺講話。
林延潮見盛情之下,自己也是推脫不過,再如此下去就是矯情了,於是他欣然答允舉步登臺。
若說方才陶望齡上臺,眾舉人們是鼓掌相迎,那麼眼下卻是換了另一個場面。
眾人爭先恐後想要一睹林延潮的風采,當今林學有與朱,王二學比肩的趨勢,在各自流派傳承中,你要見到湛若水或王畿他們還容易,但要見到朱熹,王陽明容易嗎?
說來有些誇張,但在林學讀書人心中林延潮就是這麼個地位。
對於很多舉子而言,這是一生難以忘懷的一幕的。
參加會試沒什麼,身為舉人都參加過,但來京城能夠見到林延潮一面,聆聽他的講學卻是千載難逢。
所以林延潮登臺時,舉目四顧看到的就是這樣群情激動的一幕。
林延潮伸手按了按,當下在場的聲浪就一下停止住了。
林延潮身處講臺上,看著場上翹首以盼的舉子們,心底感慨,這些人對自己如此敬仰,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他也不過是一個穿越客,他的理論都是站在‘後人’的肩膀上。所以得享這大儒的名聲,他是有幾分受之有愧的,但這麼多舉人對自己如此崇拜,自己是不是留下些什麼話,能讓他們一生受益,終生可以受用的呢?
林延潮想到這裡,於是清了清嗓子道:“諸位,吾為官多年,公務繁忙,不免崇實脫虛,在學問上已是難有建樹了,再講吓去也是老調重彈,沒有新意。但你們要是請我至此,問今科會試要考什麼?那麼請恕我難以奉告了。”
聞言眾人都是一陣笑聲。
林延潮點點頭道:”但周望請我上臺,又不好推辭,就說兩句肺腑之言,這事功之學就是實學,我雖創此一派,但不等於我所認為的都是對的,若陷入這樣的想法,如同入了歧途,再好的學問都是錯了。我創立事功學派的初衷,就是希望諸位對於各家學派當相容幷蓄,什麼好用就用什麼,時時在事功之中實踐吾知,更新吾知,能讓天下讀書人做到這一點,吾當足矣欣慰。”
林延潮方說完,下面舉子就是一陣熱烈的鼓掌聲將他的話打斷,每個人的臉色都露出崇敬孺慕的神情。
林學那句‘實踐出真知’,經林延潮,陶望齡的傳播,已是深入很多讀書人的心中,學實學者不知這一句,就如同王學的人不知‘致良知’一般。
林延潮又繼續道:“十數日之後,就是大比之期,說起這一事我有些閱歷之談,這麼多年為官愈久,我愈是明白一件事,無論你身在何處最後都要回到自己的初心之中。我縣試,府試,院試,一路順暢,不曾落第過,這一路上我見了無數人落榜,故而我努力不懈,生怕與他們一般,最後三元及第,更是科科都考了第一,進了翰林院裡。”
“而落榜者有的仍在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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