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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能得當朝公卿支援,一舉兩得!”
林延潮不由沉思,這顧憲成時機抓得很好啊。
沒錯,張鯨這幾年作風越加放肆了,朝堂上不少官員對他都攢著怨氣。而且自己與張鯨不和是眾人皆知事,張鯨數次打壓過自己,此仇不報非君子啊。
可是要扳倒張鯨,必然繞不開申時行。
申時行是不願意扳倒張鯨的,因為張鯨有把柄在他手中,隨時都可以控制。
而且若是顧憲成,林延潮上疏扳倒張鯨,天子必然以為是申時行所為。張鯨一倒,朝堂上的權力平衡必然失去,到時候難受的反而是申時行。
林延潮搖搖頭道:“我何嘗不想除去張鯨,為國除奸,為民除害,但是恩師必然不肯,你要我自立門戶,但我有今日一切,都拜恩師的提攜。”
顧憲成正色道:“宗海,大義當前,何談小義。當年你為張江陵,潞王事上諫天子,當時陛下何嘗又待你不薄。”
林延潮聞言皺眉,這是兩回事,自己當年上諫天子,雖觸了龍鬚,但也幫了天子獨攬大權,將李太后趕出權力中心。
但是自己現在彈劾張鯨,對於申時行而言就是徹底的背叛。
當然顧憲成也說的有道理,扳倒張鯨後,能為自己賺取巨大的政治聲望,以他現在的地位,加上這政治聲望,以及顧憲成,趙南星他們在朝中的支援,未必不能自立門戶。
面對顧憲成的期望,林延潮想了一會道:“此事你先容我想一想。”
顧憲成不饒地道:“宗海,此機遇乃是天授,不可失之啊。”
林延潮道:“叔時好意我心領,此事關係重大,我不得不認真考量。”
當夜林延潮與顧憲成分別後回到了自己府上。
林延潮先把陳濟川叫來道:“你今晚動身去保定買田,家裡有多少銀子,就買多少田,最少買得一千畝以上。”
陳濟川訝道:“今年保定風調雨順,田價不便宜啊。”
林延潮道:“那就去別的地方買,總之要在靠近京畿的地方。”
“老爺為何突然生此念頭?”
林延潮道:“這是我納的投名狀。此事你儘管大張旗鼓去辦,不要遲疑。”
陳濟川稱是。
林延潮又吩咐道:“去把鍾事中,於員外叫來。”
不久工科左事中鍾羽正,刑部員外郎于玉立一併來至林延潮府上。
鍾羽正,于玉立現在都是林延潮的心腹,在他的提攜下,二人這兩年來也是平步青雲。
鍾羽正從禮科給事中升為吏科左給事,于玉立也是從刑部主事升任為員外郎。
隨著林延潮官至京堂,林黨的實力也在暗中漸漸壯大。
二人見禮後,林延潮道:“這麼遲了叫二位前來,是有一件事要你們去辦。”
二人當即道:“請部堂大人吩咐。”
林延潮道:“南京提學御史房寰可知道嗎?”
于玉立道:“是否抨擊海剛峰為官無一善狀,唯務詐誕以夸人,一言一動無不為士論所嗤笑。”
鍾羽正道:“是啊,此人還言海剛峰,妄引剝皮實草之刑,啟皇上好殺之心。並言海剛峰以聖人自許,奚落孔孟,蔑視天子。”
于玉立道:“部堂大人是要替海剛峰主持公道嗎?這個時候彈劾房寰,不知多少官員窯拍手稱快。”
林延潮道:“我讓你們彈劾房寰並非為海剛峰之故,此人當年彈劾海剛峰時,還言在京義學之事,無一可用,徒然虛耗國家錢糧。”
“這義學之事乃我的政柄豈容他人詆譭,任何攻訐此事者,本部堂都不會與他並立於朝堂之上。”
聽了林延潮的話,于玉立,鍾羽正不由心道,林延潮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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