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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笑的是竟然還以為我在裝逼。

但見天子抓起御案一把奏疏朝張鯨砸去,但見張鯨被砸得發冠都歪了。林延潮看了天子此舉心底有數,天子要保張鯨,所以作個樣子。意思就是,朕已經處罰過了,你們手下留情吧。

隨即又有中官稟道:“申先生,王先生到了。”

“宣!”

但見申時行,王錫爵穿著大紅蟒服,一前一後地步入暖閣裡,二人都看到了張鯨身旁撒了一地的奏章。

張鯨小聲的哭著,十分傷心的樣子。

“張鯨的事,先生都聽說了?”

申時行道:“來前,林部堂已稟告過一次了,老臣說老臣杜門謝事,不過問朝政了。”

天子長嘆道:“外面的大臣總是說朕重用張鯨,是因為張鯨以金銀賄賂朕,這不是笑話嗎?朕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財,皆朕之財。朕若貪張鯨之財,何不抄沒了他?張鯨有過,朕已是打過罵過了。”

林延潮聽了心底道,沒錯,抄沒大臣,宦官一向是明朝皇帝發家致富的手段。

天子道:“如此一二人也就罷了,但前有顧憲成,後有雒於仁的,此人今日上了一個酒色財氣四疏,說朕好酒好色好財好氣,納張鯨之財不說,還說朕用張鯨是欲策鄭妃立皇三子為太子,朕只因鄭氏勤勞,朕每至一宮,他必相隨。朝夕間他獨小心侍奉,委的勤勞。如恭妃王氏,他有長子,朕著他調護照管。母子相依,所以不能朝夕侍奉。何嘗有偏?

這等沽名出位之臣,申先生替朕票擬重處!”

林延潮心想這雒於仁,不是郭正域的好基友嗎?

不過天子也有小心機啊,讓申時行票擬,也是變相的讓他回閣視事了,至於張鯨的事,朕已經丟奏章罵過了。

申時行奏道:“此無知小臣,誤聽道路之言,輕率瀆奏。”

“不,他是沽名出位。”

但見申時行答道:“他既沽名,皇上若重處之,適成其名。反損皇上聖德,惟寬容不校,乃見聖德之盛。”

天子到:“這也說得是,到不是損了朕德,卻損了朕度。”

王錫爵道:“皇上的聖度,如天地一般,何所不容?”

天子仍道:“朕氣他不過,必須重處。”

申時行道:“此本原是輕信訛傳,若將此本票擬處分。傳之四方,反當做實話了。依臣愚見,照舊留中為是,容臣等載之史書,傳之萬世,使萬世稱皇上是堯舜之君。此乃盛事,復以其疏返御前。”

天子怒氣稍定,然後道:“先生是朕親近之臣,朕的舉動,先生還是知道的。”

然後又道:“近來奏章之事紛起,小臣議論不休,朕連夜看得奏章,眼也看得酸了,不甚分明,先生為朕股肱,要多替朕主張。”

林延潮暗笑,天子又在挽留申時行了。

但見申時行誠惶誠恐地道:“臣荷蒙皇上任使,才薄望輕。不能鎮壓人情,以致章奏紛紜。煩瀆聖聽,臣有罪,懇請陛下恩准臣歸老林下。”

林延潮板著臉,心底已是笑得不行。

天子仰天長嘆,然後看向張鯨然後罵道:“你這奴才替朕惹出多少事來,申先生,張鯨不知改過,屢負朕恩,以後先生替朕訓斥張鯨就是了。”

申時行立即道:“臣不敢,張鯨是陛下的奴才,皇上既已經訓斥,又如何用得了臣呢?”

天子道:“不行,申先生一定要替朕訓斥。”

申時行道:“爾受上厚恩,宜盡心圖報。奉公守法。”

張鯨道:“咱家只是實心為陛下辦事,故而才得罪大臣,咱家無罪。”

申時行道:“臣事君猶子事父,子不可不孝,臣不可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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