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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師真要這麼辦?此時不易啊!”
“荀子嘉靖七年時被移出了聖廟!此有違世宗皇帝之意。”
“若是恩師重提此舉,不亞於一場軒然大波。”
林延潮聞言笑了笑,自己現在先透個風聲,等自己上任禮部尚書再著力去辦此時。
吃完了飯,眾人見林延潮有些疲倦都是告辭。
本來這宅子林延潮是在自己離京時借給自己幾個學生居住的,但是林延潮回京時,他們都自覺地搬出來。
最末孫承宗言有事向林延潮私下稟告。
林延潮就讓他留下。
林延潮問道:“何事如此慎重?”
孫承宗道:“回稟恩師,是關於禮卿的事?”
“禮卿?”林延潮問道,“他不是在蘇州任推官?”
孫承宗道:“是禮卿他闖了大禍!”
林延潮聞言心想袁可立雖說在蘇州任推官,但他是自己學生,按道理再大的事自己都能替他兜著,但孫承宗卻一臉嚴肅地說他闖了大禍,看來此事紕漏不小。
林延潮道:“禮卿是我弟子中性子最急,但行事也最有魄力的人。去年他剛入官場,我本該好好提點幾句,但因為離京的急故而是忘了交待幾句。”
“這蘇州是江南重地,魚龍混雜,這官宦人家又是極多,禮卿在蘇州任推官若真得罪了什麼豪族我不奇怪,但他行事嫉惡如仇,是不會作顛倒黑白的,說吧,只要不是吳縣申家,太倉王家我都有辦法替他週轉。”
說到這裡林延潮拿起茶來漱口。
但見孫承宗低著聲道:“回稟恩師,禮卿任蘇州推官得罪的正是吳縣申家!”
“。。。。。。”
林延潮咳了幾聲,將茶盅放下肅然道:“這是何事?我居然一點風聲也沒聽到。”
孫承宗道:“回稟恩師也是前不久的事。此事要從蘇州知府石汝重說起。”
林延潮伸手一止道:“這石汝重年兄?怎麼會牽扯到他,我記得他與伯修,中朗相交甚密。”
這石汝重,就是萬曆八年進士石崑玉,之前任戶部郎中,這一次出任蘇州知府。林延潮記得這任命是申時行有意讓自己門生到自己老家任官,如此好關照一二。
孫承宗道:“確實如此,之前伯修,中朗在京中建立桃蒲社,主張於文章上革新氣象,一改擬古之風,而石汝重以及汪靜峰與他們都是湖廣同鄉,也是加入了文社,故而交情一直很好。不過當時禮卿已去蘇州任推官,卻與石汝重沒有往來。”
林延潮點點頭道:“繼續說。”
“石汝重到蘇州任知府時接到一個案子,被訴之人是一位吳姓的官紳,此人捐了五品散官,還是首輔的親戚。時吳縣有一個富室叫陸室明,他的家僮魏鰲竊其家產及妻子投獻於吳某。於是這吳某就持元輔的牌面,帶著數十人家僕,突入陸士明家,籍其資,徵其產,並將他下獄問罪。”
“之後元輔的家人申炳知會了吳縣知縣周應鰲,將此案辦成鐵案。然後陸家家人越級上控告到府裡,結果府裡的胥吏被人買通將告狀的陸家家人打出。陸家家人不服攔街告狀,最後是禮卿接了狀子,再重新上遞給知府石汝重然後……恩師?恩師?”
林延潮正閉目伸手扶額,聽得孫承宗連喚了自己幾句。
林延潮睜開眼睛,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孫承宗道:“恩師看來十分疲倦,是否旅途操勞?”
林延潮知道自己此刻必是臉色很難看,他勉強笑了笑問道:“此事稚繩你怎麼看?”
孫承宗斟酌道:“學生以為此事禮卿作得並不妥當。禮卿再怎麼說也應當將此事告知恩師再作定奪的。”
林延潮聞言心想,這一幕何其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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