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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罵上一句‘裝什麼裝’。
但是這純粹是想想而已。
今日三位閣老正在值房裡批答奏章,而申時行又不在閣,這一次倒不是別的,而是因為他又被彈劾。
彈劾申時行之人,乃南京一名主事,他彈劾的起因是之前因慧星之事,天子下旨將所有科道言官罰俸一年。天子處罰了也就罷了,還要把申時行拉出來說了一句‘宮府一體’。
結果主事憤慨上疏說星變之事,不是言官的錯。全部歸咎於內閣,申時行在內閣之時,借天子威福狐假虎威,然後又重用吏科都給事中楊文舉,禮科給事中胡汝寧兩位奸臣,弄得朝中烏煙瘴氣。
楊文舉乃飛語裡所言與楊四知,楊文煥並列的‘三羊’之一,當年江浙水災楊文舉奉旨去賑災,結果卻一路貪汙受賄,江浙一帶百姓對楊文舉罵聲一片。可楊文舉不但沒事,回朝後還升了官。
現在申時行受彈劾再度辭官在家,許國必須出面來收拾殘局。
許國與王錫爵,王家屏道:“楊文舉平日官聲太差,我看是還是讓自己上疏致仕回籍好了。但下面小臣上疏亂政惑聽,必須予以重懲。”
王錫爵亦道:“元輔雖早有歸田之意,但宰相歸裡自有宰相之體,豈能因小臣彈劾而去,如此國體何在。”
許國雖心底巴不得申時行趕緊走人,但是他知道在此疏他必須聽王錫爵,王家屏的,出面替天子挽留。
許國道:“元輔待許某有知遇之恩,這點我怎能不知,就如此票擬。”
於是許國起草奏疏的預擬後遞給王錫爵,他將筆擱在一旁,端起茶盅又是放下對二人道:“這一次會推吏部尚書,與之前所料相去懸殊。幾乎少了近十人,到底是何人在欺瞞?許某生平最厭惡背叛之人,若讓我察知定讓他此生無法立足於朝堂之上。”
王錫爵將許國的預擬過目一遍後於一旁畫押,然後遞給了王家屏道:“維楨兄切勿動氣,一下少了近十人之數,必是有人在背後授意。”
許國點點頭道:“那麼元馭心底可猜到此人是誰?”
王錫爵沉吟片刻道:“若我所料不出,八成乃林侯官所為,也唯有他方能如此左右大局。”
許國暗暗點頭,他其實早透過吏部熟悉的官員知道了是林延潮背叛了他,但他就是要借王錫爵的口道出。
許國道:“許某也認為是他。”
王錫爵道:“林侯官好利輕義,輕易反覆,這一次你我可謂錯信了人啊。”
許國見王錫爵這麼說心底大喜,但面上卻道:“此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石東明與林侯官素來不和,我強要林侯官推舉石東明,他心底必生不滿。”
王錫爵道:“話是如此說,但他林侯官是詞臣出身,難道不知閣部之間何輕何重,在此事之上他卻與陸平湖在朝中沆瀣一氣,不僅你我不容,以後也有人怪他。”
許國聞言點了點頭,他正要說話。
這時候外面閣吏稟告道:“閣老,吏部有題本到!”
二人不約而同停止聊天,一直靜聽兩位大佬說話的王家屏出聲道:“拿本進來。”
閣吏持本入內遞給王家屏。王家屏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退下,然後拿起題本過目,但見他臉上神色一動道:“吏部上本言吏科都給事中楊文舉不稱當予以罷歸,並題請戶科都給事中鍾羽正改為吏科都給事中。”
許國當即駁道:“官員罷歸不罷歸,何曾吏部說得算了。”
許國此言一出,當即覺得不妥。
這官員提拔與否,稱職與否,本來吏部的職責所在。但以往內閣侵吞吏部事權太久,導致眾閣臣都忘了這一茬事。
“陸平湖事先也未與內閣商議,即草率定下此事。再說吏科都給事中乃臺垣領袖,豈由他這般自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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