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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佈置。
l 林延潮咳了一聲問道:“張鯨一直都在府裡。”
駱思恭道:“確實如此,自被皇上軟禁以來,張鯨一直關押在府邸,每日都有三班錦衣衛輪番看守。”
林延潮點點頭道:“先去見他。”
經過重重看守,林延潮來到張鯨的臥房,但見張鯨半坐半躺在一張玉榻,披頭散髮一手持酒壺一手持酒杯那在自斟自飲,當然,酒壺酒杯都是金的。
駱思恭當即對身後錦衣衛使了眼色,兩人上前將張鯨手上的酒具奪過。
這時張鯨才看了過來,他半醉半醒地笑著道:“我倒是誰?原來是林部堂,陳公公來了,來來來,與咱家喝一杯。”
林延潮搖了搖頭,這時一名錦衣衛上前與駱思恭稟告。
駱思恭聽後向林延潮道:“除了幾個屋子的金銀器物外,黃金只抄出不到一千兩,白銀不到兩萬兩,要不要拿人拷問。”
林延潮擺了擺手道:“先不用。”
林延潮走到張鯨面前當即道:“張公公,林某知道你一向好酒量,這點酒醉不倒你。”
說著林延潮搬了張凳子坐在張鯨榻邊,凳子入手不怎麼沉,因為是鍍金的。
張鯨斜著眼睛看了林延潮一眼問道:“皇上怎麼派了你來?也好,不是冤家不聚頭,落在你的手上,咱家看來只求一個痛快也是難了!”
林延潮道:“張公公何出此言?皇上聖旨上交待了,一不要你的命,二不準動刑,三給你留個體面。”
張鯨冷笑,伸手一指道:“是麼,那為何這姓駱的方才還要拷問我來著。”
林延潮看去駱思恭臉色一變,他以為張鯨醉了,自己說話又小聲,對方聽不見,沒料到此人如此機敏。
駱思恭笑了笑道:“有些拷問當然外人看不出的,就算不在公公身上用刑,咱們當著公公拷問你的家人屬下,不也是一樣嗎?”
張鯨仰天哈哈一笑道:“咱家是太監,哪裡有什麼家人?至於那些手下都是趨利而來,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算你在咱家面前把他們都殺了,咱家也不皺一下眉頭。”
“駱思恭笑了笑道:“你倒是嘴硬,不知還能硬多久。”
“衛督這裡是你主事還是我主事。”
林延潮斥了駱思恭一句後看向張鯨,張鯨點點頭道:“好個林延潮,當今文臣中也唯有你有這個威勢,你官不大,但論膽識無人可及,咱家栽在你的手裡也是心服口服。”
林延潮道:“張公公,多謝你看得起在下。你也放心,我是文臣但拷問這樣下作的手段,我是絕對不用的,你們先退下,我與張公公好好聊一聊。”
眾人稱是,當即離開屋子。
張鯨笑道:“我與你有什麼體己話好說的。”
“張公公,先不著急,你看看這個。”林延潮從袖子裡取出一樣玉佩放在張鯨手中。
張鯨見此臉色鉅變怒道:“此事果真是你乾的。”
林延潮默然半響道:“張公公,你這麼說我就有些不高興了,沒錯,你入宮前的相好是我找到的,若非如此焉能逼得你投鼠忌器,不將朝堂上那些官員,當然包括我的把柄都給供出來。至於威脅……好吧,在下就是威脅了。”
張鯨咬牙切齒道:“林延潮你比那駱思恭還要下作十倍!你還自稱什麼大儒?什麼為民請命?呸!”
張鯨一口唾沫吐在林延潮的官袍上。林延潮不動聲色拿起手帕擦乾淨,然後道:“本來對張公公你還有些愧疚,但既啐了這口唾沫,大家就扯平了。”
張鯨手撫著這玉佩,目中都是寒芒。林延潮道:“你掌權後知自己早晚會有一日,故而只是暗中接濟卻不相認,還將她與前夫的兒子一併照顧,這令我明察暗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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