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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林某幕下辦事了,館穀你想要多少?”
這一番話就是正是請人了。
左出穎臉上驚喜交加,惶恐的道:“府臺老爺不敢當,小人不過是一介草民,能在大人幕下做事,已是三生有幸,至於館穀自然是府臺老爺說的算,只要能養活我們父子二人足矣。”
這時候其子出聲道:“爹,韓信有云,多多益善。”
左出穎心底一緊,但見林延潮哈哈大笑,這才鬆了口氣。
“犬子無知,還望府臺老爺見諒。”
林延潮笑著道:“哪裡,令郎說話真是有趣,既然如此,就每月五兩銀子,年底還加一個月,若是治河有功,本官再許你一個出身,免役或是為吏任你選,就是為官也不是不能。”
左出穎聞言是大喜過望,這等館穀雖比不上名幕,但對於他一個初出茅廬,從沒有在別人幕僚裡歷事的人,已是高得太多了。
何況林延潮還許以出身。
免役就是一個學校出身,入國子監就能解決,為吏就是擔任吏員。
至於做官,大概就是雜職官,這對於一名沒有經過科舉的老百姓而言,就已經是跨越階層了。
要知道黃越還是秀才出身,現在也不過是一名府衙經歷。
左出穎是又驚又喜道:“府臺老爺,不,東翁,太多了,這……這不敢當。”
林延潮笑了笑道:“無妨,就當是給令郎的吧。我看令郎雙目炯炯有神,他日不是池中之物,給他請一個好老師,不要埋沒了他。”
左出穎聞言不由感激涕零,當下拉著兒子拜下道:“來,光鬥跪下給府臺老爺叩個頭。”
說完這少年給林延潮恭恭敬敬叩了個頭。
不過少年抬起頭時,卻見林延潮滿臉驚訝。
林延潮向左出穎問道:“額,令郎叫什麼名字?”
左出穎沒想這麼多,而是答道:“小兒出生於醜時,時曉月正出於北斗之間,故名為光鬥。”
林延潮聞言讚道:“好名,月照於北斗,鬥輝之曉月,將來表字可為共之。”
林延潮此言一出,左出穎父子都是驚呆了。
左出穎立即對其子道:“光鬥,還不快謝過府臺賜字。”
說完左出穎向其子頻使眼色,手裡扯著他的袖子向下用力,還用腳跺地。
賜字過去是老師方能為之的事。
左光斗聞言,看了林延潮一眼,然後恭恭敬敬地拜下道:“光鬥久仰府臺之名,也想有朝一日大魁天下,懇請拜府臺為師。”
林延潮心道了一聲慚愧,自己方才出手也有點太急切,吃相有點難看了,實在不是眼下自己聲望和地位幹出來的事。
不過再來一次,林延潮還是會這麼幹的。
當下林延潮扶起左光斗。
左出穎感激涕零地道:“蒙東翁青眼,左某實不知如何報答才是。”
林延潮笑道:“你在我幕下辦事,就無需如此見外了。”
說完林延潮看向左光斗,然後道:“入為師門下,為師都會告訴他一句話,讀百家書,成一家言。此乃學業之根本,這句話你記住了。”
左光斗恭敬道:“先生,此言是不是與聖人所言,吾道一以貫之,異曲同工?”
左出穎立即出聲責道:“光鬥,不可多嘴。”
林延潮笑了笑道:“旁人再怎麼告訴你,也只是百家之一,就算為師也是一樣,你認為的一是什麼,就是什麼。”
左光斗目光綻出光芒,欣然道:“多謝老師,弟子記住了。”
然後林延潮對左出穎道:“我久不習經文,加之案牘之事纏身,恐怕無法親自教導令郎功課。如此你們就一併住在府裡,我請一位名師教導令郎功課,待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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