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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的用途上,輪是輪不到你的,只能去爭。
好了,現在我們歸德府爭取下這筆錢來,你河道衙門,什麼意思?
卸磨殺驢?最後跟我們說,疏通賈魯河的事,與歸德府無關,我們只新河不舊河,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李子華絲毫也沒有為這無恥而愧疚的意思。
他反而是聞言大喜,心想林延潮怎麼如此草包,說出如此話來。
李子華溫和地笑了笑,對眾官員道:“誒,話不能這麼說。付藩臺眼下是乃是承宣河南右布政使,主管一省,無論河南哪一府哪一縣的百姓,他都是他們的父母,一視同仁,豈能有偏袒之意。”
“就算付藩臺仍是歸德府知府,但是為一府之私,反誤一省之大計,這也是說不過去的,為官者修德修心,當以大局為重,天下百姓的福祉為要。”
“付藩臺為了百姓,不計生死與馬玉相爭,甚至差點丟了性命,在付藩臺的眼底,不論是歸德府還是開封府的知府,都是一樣。你如此之言,讓付藩臺情何以堪?又將他置於何地呢?”
李子華這一番話說得,在場眾官員都是鼓起掌來。
什麼是煌煌之言,堂堂正正之師,什麼是薑還是老的辣,人家李子華能擔當正二品大員,當然有他的本事。
這幾句話,不是林延潮整天指人對罵,手持花瓶給人開瓢說得出來的。
什麼舌戰群儒?不過是逞口舌之能,楊修之智,小人之慧。
唯有這樣四平八穩的話,才是部堂大員的氣象所在,你林三元要練就這一手還早著呢。
相對之下,林延潮就是十分相形見絀了,但見他仍是爭道:“但是還有陳矩,陳公公,當初他的初衷,也是爭取賈魯河新河舊河一併貫通的。”
李子華心底一噔,暗暗冷笑,心想你林三元終於是說到點子上了。
有的人想不通,為什麼李子華要為開封府爭這開新河之事。
他李子華到底有什麼好處,從其中謀得。
畢竟這錢又不是從河道衙門劃撥,李子華身為河道總督,肯定不缺錢,也不會為了三十萬兩銀子如何使用,從中做什麼手腳。
身為河道總督,每年經手的銀子幾百萬兩,這三十萬兩在他眼底,不算是大數。
但是李子華不知為何,打聽到了,林延潮打算透過疏通賈魯河,為陳矩歌功頌德,刻石立碑的事。
這話聽在李子華的耳朵裡,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到了河道總督的位置上,差不多已是位極人臣了。
身為外官,他這輩子是當不了內閣大學士的,所以要想再進一步,他唯有謀求工部尚書的位子。
沒錯,李子華掛二品工部尚書銜,但是畢竟不是正牌的工部尚書。
至於南京工部尚書,也是正二品大員,但對於李子華這等地位的人,若去南京擔任工部尚書,他絕對是不甘心的。
所以李子華打算,如他的前任河道總督潘季馴一樣,先治河,然後以河道總督,再進為京職工部尚書。
握有工部實權,這樣才稱得上是位極人臣,仕途到達頂峰了。
但要成為工部尚書,李子華搞出如潘季馴那樣卓著的治河政績,相反,他任河道總督以來,河工的事被他幾乎搞成了爛攤子。
烏煙瘴氣,索賄成風。
所以對於李子華而言,不能進一步就只能退一步了。
他再在河道總督任上幹下去,萬一哪天什麼雷炸了,他可就慘了。
因此李子華無論是從上進,還是從自保的角度來說,都迫切要上位為工部尚書。
要成為工部尚書,那麼在內廷就要有強援。
所以他看上了陳矩。司禮監有六名秉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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