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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的講師其實已經夠了,但林延潮知耿定力這麼說必有原因於是道:“大宗師也知,林某用人向來是寧缺毋濫,只要是人才定是虛位以待。”
耿定力笑著道:“如此太好了,此人是真人才,他是我的學生名為史繼偕,萬曆十三年領鄉薦,他有意在老弟這裡謀得一份差事,故而託我到老弟這裡打探打探。”
林延潮一聽,史繼偕此人在歷史上是大大有名啊,如此招攬門下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於是林延潮道:“既是大宗師推薦,那絕對錯不了,不知何時可來書院坐館?”
耿定力笑著道:“老弟真是說風就是雨,可見求賢若渴之心,也好,改日讓我來給老弟引薦就是。”
眾人吃過午飯,然後繼續面試考生。
此時一百五十名考生已是面試了大半,最後僅剩下十幾人了。
書院裡給這些考生供有茶水,卻沒有給飯食,曹學佺站在那,餓得是飢腸轆轆,頭暈眼花。
按道理來說,一頓午飯不吃也不至於如此。
但是他因為家貧根本無力住在省城裡,所以之前的報名,招考,以及今日的面試都是一大早就從洪塘家裡出發走到城東的鰲峰書院。
今日天沒有亮,他在家中喝了兩大碗清湯寡水的番薯稀飯然後啟程。
徒步走了近兩個時辰到了鰲峰書院時,肚子裡那些番薯稀飯蹧就化作了某些氣體都排出了身體,現在又在書院裡等了大半日,故而餓得是眼冒金星,只好討茶水喝來充飢,結果是越喝越餓。
“曹學佺!”
但見堂上喚他的名字,曹學佺強打精神走進了崇正講堂。
但見講堂上三位考官面對自己而坐,一人乃林延潮他是見過的,其餘二人他都是不識,但料想能與林延潮同坐身份定然不低就是。
除了林延潮,其餘二人都是神色威嚴,左右考官也是上下打量著自己。
曹學佺感覺到氣氛裡有幾分凝重的意思。
這時候一名考官讓他坐下默寫四書題第二道‘君子不重則不威’。
這道題曹學佺三日答過,故而毫不猶豫地寫了下來。但是他沒有吃飯,落筆時手一直在發抖。
上面的考官不容他思索當即問他履歷出身。
曹學佺提及自己是洪塘人,並出自洪塘社學時,偷看林延潮的神情,卻見對方面上沒任何表情。曹學佺又垂下頭。
一會功夫文章寫完交了上去。
這時一名考官將他的卷子看了一會道:“你這筆跡與三日前原卷判若兩人,這是何故?是否替考?”
對方神色皆厲,曹學佺道:“學生……學生餓了一日,手上發抖,故而寫來有氣無力。”
“哦?餓了一日?方才幾位考生也是餓了半日,怎麼他們都沒有發抖,就你發抖?你這番說辭誰信?”
曹學佺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難道要將他早上喝得番薯稀飯說起嗎?他以自己家貧自卑,故而難以啟齒,於是垂了下頭。
“孺東兄不用著急,或許另有別情。”這時林延潮開口了。
林延潮手持對方卷子道:“我看過你的文章,你的經義題答得甚是勉強,說實在話,遠遠談不上出類拔萃,別說在這一百五十名內,就是落選之人中答得比你好的,也是大有人在。我問你制藝幾年了?”
曹學佺聽了林延潮的話心一點點的下沉,最後答道:“學生蒙學兩年,制藝三年。”
林延潮道:“難怪……難怪我看文章雖甚是生疏,料想是制藝日短的緣故。你的文章裡沒有匠氣,將來若能下苦功,未必不能成器。”
說到這裡,堂上眾人都是佩服起林延潮的眼光來,其實曹學佺此卷大多數人認為是不能入選的,但是林延潮卻力排眾議,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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