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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是大笑。

“父母之愛是為仁,因為愛子女即是愛自己。同而論之,我們講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百姓們為何憂國憂君,非吾等好事,因為這家國天下與百姓是為一體,愛國家也是愛自己,這也是一個仁字。所以古人才道,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

聽到這裡,眾錦衣衛們都是恍然。

大殿中,幾名太監從箱子裡取信給天子念,官員為何向張居正致信,奉上多少多少贄敬,一一道來。

其中有不少平日道貌岸然,以清廉自許的大臣,或是這一次攻訐張居正最得力的官員。

在信中句句是極盡獻媚之詞,其中甚至有這樣的話。嘉靖初年,上帝南顧荊土,將產異人,以相君寄之封君。或稱,相君為眾父,封君為眾父父,眾父父者,蒼蒼是也。

天子臉上連連冷笑。

足足唸了一個時辰後,天子仰頭望著殿頂道:“滿朝臣工有負朕心,有負朕心。”

張鯨報道:“陛下,張居正抄家已是清點出了。”

天子冷笑問道:“幾何?”

張鯨道:“抄沒黃金兩千四百兩、白銀一萬七千七百兩、金器三千七百一十兩、金首飾九百兩、銀器五千兩百兩、銀首飾一萬兩,另有玉帶16條。一併折銀約為二十餘萬。”

天子轉過身,雙手糾住張鯨衣領,咬牙切齒問:“爾等不是說,張居正家裡最少有兩百萬兩嗎?”

張鯨嚇得直哆嗦。

張誠則是跪下磕頭道:“陛下,奴才可是從沒有這麼說過,那都是大臣楊四知他們說的。”

天子又看向張誠,目中透出厲色。

張誠額上冒汗道:“陛下張府已是翻了底朝天了,刑部侍郎丘橓可以為奴才作證。奴才實沒有貪一兩銀子。臣揣測,除非是張府,提前將錢財都私藏起來,否則就這麼多了。”

天子聞言身子一晃,喃喃地道:“當年嚴嵩抄家,抄了兩百多萬兩。堪稱賢相的徐階,在家指使子侄侵佔民田十幾萬畝,就連馮保也侵吞了兩百多萬兩。”

“張居正他當了十年宰相,就二十萬兩的身家。朕不信!朕不信!”

說完,天子頹然坐在龍椅上。

林延潮講完了仁字,又對錦衣衛們道:“除了仁還有一個義。所謂義就是利,大義乃天下之利,小義乃個人之利,故舍小利而就大利是為義。”

“昔日齊國權臣崔杼殺齊王,齊太史,在史書上崔杼弒其君。崔杼殺之,命其弟為史官。史官復言,崔杼弒其君。崔杼再殺,連殺三名太史後。崔杼問史官,汝三兄長都死了,汝懼否?史官答秉筆直書,乃份內之事,要殺就殺。”

“齊太史四兄弟不怕死否?只因苟活偷生乃小義,職責所在乃大義,故義之所在,責無旁貸。似我等升斗小民,一食三餐難以溫飽,就算舍小義,也難成大義。但為官仕君之人,為民請命,則是大義所在,故寧折不彎,寧死不回。”

林延潮說完,一旁在偏室監聽的錦衣衛幾名偵緝,怒而投筆道:“此人如此謹慎,說了一日的話,仍滴水不露。”

另一人道:“都半個月了,一句有用的話也問不出。吾為錦衣衛以來,也從未見過這等人。”

一名老偵緝冷笑道:“此子若非忠臣,就是大奸似忠!”

殿上天子對將張居正抄家之事,已露悔意。

張鯨道:“陛下保重龍體,張居正貪墨是不假,否則憑他的俸祿和賞賜,哪裡有這二十萬銀子。而且朝臣們給他送的各種贄敬,都有案在冊。”

“這貪墨一萬兩是貪官,貪墨一百萬兩也是貪官啊。”

“閉嘴!”天子起身怒踹張鯨,然後道:“是,爾等誤朕。楊四知口口聲聲說張居正貪墨,但他任官以來,給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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