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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鯨身在詔獄中時,長安右門外。
今日正值東閣會揖,翰林院,禮部,工部,吏部,御史臺等官員於東閣議事後,從長安右門出歸衙。
在登聞鼓院前值守的錦衣衛看著走在金水橋上的官員。
雖說是錦衣衛也有三六九等,最優等的當屬在北鎮撫司當差,手握實權。
次一等的就是大漢將軍,那在宮裡當差,隨天子出入,那也是倍有面子。
但他們呢?同為錦衣衛卻淪為值鼓,每日都與告御狀的老百姓打交待,這簡直是煩不勝煩。
正待他們百無聊賴之際,卻看得一名女子懷抱一嬰兒,徑直走向登聞鼓,要去取鼓槌。
這幾名錦衣衛喝道:“這是作什麼?登聞鼓也是爾等亂敲的。”
那女子道:“我此來是敲登聞鼓的!”
這名錦衣衛冷笑道:“大明履歷,凡民間訴訟各有縣,州,府各有司至下而上者審理,若越本官官司輒赴上司稱訴者鞭五十,不實者杖一百。”
“也就是說,無論敲登聞鼓有冤無冤,先拿下抽五十鞭!”
於是這名錦衣衛不待對方分說大喝一聲拿下:“先鞭五十!”
幾名值鼓兵丁要上前鎖人。
哪知值鼓兵丁還沒近前,即被女子身旁的兩位武人三拳兩腳打倒在地喝道:“放肆,竟敢冒犯夫人。”
一名錦衣衛傻了眼的,竟有人還敢打值鼓兵丁。這名錦衣衛罵道:“爾等要造反嗎?竟然毆打值鼓兵卒,通通抓起來。”
數名錦衣衛正要動手,卻聽一人道:“慢著。”
但見一名穿著獬豸補子的御史走了出來,正是登聞鼓院的值鼓御史。
十幾名兵丁一併向這御史行禮道:“大人,此人無禮,竟然毆打錦衣衛。”
御史斥道:“你們眼睛長到哪裡去了,沒見這位夫人穿著五品命婦之服,爾等竟敢放肆。”
值鼓御史不過七品,而對方乃五品命婦,說明對方的丈夫也是五品官。
這五品命婦自是林淺淺。林淺淺本是六品命婦,但因子與皇元子同日而誕,故而天子破格賞她為五品命婦,品秩竟比林延潮還高。至於兩位武人則是陳濟川,展明。
故而這名值鼓御史看了一眼女子懷中的嬰兒,然後上前行禮道:“本官乃值鼓御史,有什麼話不妨對我說來,敢問夫人可是為何人申冤?”
林淺淺欠身道:“原來是憲官大人,我此來為我家相公申冤。”
值鼓御史尋思當朝哪個五品官被抓了,此事自己可惹不起,於是他道:“夫人你家相公現關在何處?”
“北鎮撫司。”
值鼓御史倒吸一口氣涼氣,官員被抓入北鎮撫司,一般很難全身而退。值鼓御史尋思到底是什麼官員被抓。
值鼓御史道:“既是身在詔獄,說明此案乃天子親問親察,你又何必來敲這登聞鼓再稟天子呢?”
林淺淺垂淚道:“憲官大人,我相公為民請命,言語冒犯,故而身入詔獄。我相公為官如何,我一介婦人自是不知,不敢妄下斷言。但我聽說過為忠臣必出於孝子之門。我相公於長輩盡孝,於兄弟盡悌,身為丈夫,待我也一直很好。”
“我心想相公絕不會是奸臣。天子如何懲罰亦是君恩,但奈何相公他才剛當了父親,幼子尚在襁褓,懇請天子念舔犢之情,對我家相公手下留情。”
值鼓御史聞言驚道:“汝相公莫非是上‘天下為公疏’的左中允?”
聽這值鼓御史說完,左右皆驚。
錦衣衛心道,完了,完了,林延潮的一封天下為公疏把聖上,太后都氣得不行,眼下朝野議論是沸沸揚揚啊。
聽說連代上林延潮奏章的通政司使都要上表向天子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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