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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周通判這話,眾官員心底都是大罵,林延潮暫署府事後,身為三位通判中第一人,對林延潮是多加奉承,整日溜鬚拍馬的。而林延潮也投桃報李,於糧捕之事全不插手,全部交給周通判一人裁決。
而眼下林延潮一倒,你就迫不及待地出面與他劃清界限,還落井下石,這不是很無恥嗎?
但也有官員心想,周通判在糧捕通判位置為官已久,眼看年紀大了,無法升遷。但這一次若能在打倒林延潮之事上給曾乾亨出力。
那麼曾乾亨少不了日後會抬舉他,要知道巡按御史對官員是由保舉之權的,這就是官場上的薦主。若是能得曾乾亨一句話,周通判這十幾年就是熬到頭了,少說官升兩級,踩著林延潮上位,升任本府同知。
吳通判等官員欲言又止,他們想幫林延潮說話,但挪用官銀放貸,以致河工料場被燒後,同知署拿不出一兩銀子,證據確鑿,是林延潮理虧啊。
顧盼左右,曾乾亨見再無一人再為林延潮說話。這一次他不僅要搞到林延潮,重要是他要搞臭林延潮,令他身敗名裂。如此事情傳到京師,傳到天子的耳裡。
眾所周知,林延潮是申時行的得意門生。得意門生都如此了,那申時行又如何呢?
天子可能因此對申時行失去信任。就算天子仍信任申時行,但扳倒林延潮,也是剷除了申黨的一員大將,這是言臺的勝利。
見勝券在握,曾乾亨對林延潮道:“林司馬,念在你我以往在京同朝為官的份上。本官勸你給自己留以顏面。”
林延潮問道:“按院要我怎麼辦?”
曾乾亨奇怪林延潮為何如此平靜,但仍道:“自是交出府印,停職待劾。”
事實上林延潮為正五品官,曾乾亨沒辦法將他就地免官,所以只能向朝廷題參。
但一來一去,路上消耗甚多。
曾乾亨心想既已是扳倒林延潮,就立即拿下,控制住,免得夜長夢多。所以他要逼林延潮主動辭官。
林延潮笑了笑道:“火燒河工料場,牽扯出這麼多事來,看按院與你幕後之人,不僅要將本官搞倒,還要搞臭,高明,真是高明。”
曾乾亨搖了搖頭道:“事已至此,爾還冥頑不靈。本官對林司馬沒有成見,反而當初拜讀'天下為公疏'時,還十分欽佩。但誰都有行踏錯之時,你回京與天子解釋一二,未必……算了本院還是望林司馬自己保重。來人,送林司馬回房休息,再查封農商錢莊,所有有關之人一概拿下,不準走了一個。”
眾官員聞言大驚,這曾乾亨拿下林延潮一個也就算了,這還要興大獄啊,將此牽連至其他人,辦成大案,鐵案!
黃越等人都是面如死灰。
就在這時,卻見有人突而大笑。
眾人看去卻正是林延潮。
但見林延潮聞言不由大笑當下道:“慾加之罪何患無詞。按院挾私報公,針對我林某一人就光明正大的來,不要將無關之人牽扯進來。”
曾乾亨聞言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還要給你留幾分體面,但也顧不得了,來人,林司馬失心瘋了,將他拿下,送入房內看管起來。”
“誰敢!”林延潮一聲斷喝。
就在這時府衙門外鑼鼓齊鳴,眾人心道又是哪一個官員到來。
這時把守門外的官兵慌忙來報。還未開口,曾乾亨斷然道:“無論誰來,一律擋在門外,就是藩臺,臬臺不例外。我倒要看看今日誰能阻攔本官辦案。”
曾乾亨說完,但這名官兵仍是不走。
曾乾亨怒道:“還愣著作什麼?”
這名官兵倉皇地道:“啟稟按院,來的不是布政使大人,也不是按察使大人,而是欽差大人,當今欽差巡視河南的都察院右都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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