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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光言語不忿。
林延潮心道,這時候你還與我頂嘴,這糧捕通判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當了。
林延潮面上不動聲色,反而笑著道:“馬知州誤會了,本官至歸德到任日淺,對於下面官員的才能不甚瞭解,到底誰能勝任,誰不勝任,不好妄自決斷。但糧捕通判之位事關重要,放在此時討論,是望大家謹慎推舉,倒不是對馬知州有所成見。”
這時何通判道:“司馬說得不錯,推舉之事事關重大,謹慎一些總是沒錯。”
儀考通判何通判一貫是三位通判中最沒存在感,前任知府總攬大權時,周,吳二位通判都是緊跟正堂步伐,故而頗為得勢。他卻門庭冷落。
在衙門裡從來都是得意得意的一路,不得意不得意的一路。
何通判不得意,林延潮也是如此,故而他們關係頗為不錯。眼下林延潮得勢,何通判自也是順理成章站在林延潮一邊。
何通判出面反對,林延潮也是點點頭然後道:“眼下正有一件難事,開春之後漕糧就要起運,這本乃糧捕通判之職,但眼下週通判告老還鄉,通判署無人主持。故而此事令大家議一議。”
眾官員們揣摩出,林延潮話裡的意思,他要以此事來考較馬推官,馬知州二人。
馬光本對林延潮不滿,但轉念一想就佩服他的手段。
漕糧起運,關乎到正堂官的考核,林延潮若辦不好,一定會吃漕運衙門的掛落。既是如此,大家就舉能為之。誰能將漕運之事解決,誰就來當糧捕通判。
馬推官則是目光一閃,他想起日前在二堂拜見林延潮時。二人閒聊,林延潮曾拿過這個問題考較過自己,這算不算是開後門呢?
馬推官沉吟不語,馬光以為他無計可施,於是微微一笑,漕運之事可是大事,雖說歸德府不是江南產糧大省,但每年幾萬石漕米卻是一斗都少不得。
就算是去年遭了災,朝廷撥款賑濟,但該運至通州倉場的漕糧卻是一粒米也不能少。由此也看出朝廷對漕糧的重視。
眾官員議論紛紛。
“唉,漕糧北運不是那麼簡單,首先漕糧開徵,地方官要能從老百姓手裡將漕糧收上來,有錢有勢的人要繳,老百姓也要繳,這一碗水必須端平了,還要小心下面徵糧之人的貪汙。”
“你說是開徵,還有運船呢,漕船運兵,你要能鎮得住,否則今年的漕運,你拖到明年運抵京師,那麼烏紗帽就不保了。”
“這都不算是事,漕運衙門,倉場衙門都有一群喂不飽的人要打點,若是朝中無人,等著被他們敲骨吸髓,還要被罵一頓。”
馬光聽著眾官員的議論,故意不接話,他自己身為睢州知州,在本州之中一貫很有能量,沒人敢不賣他的面子。運兵鬧事,他也有手段鎮壓的住。
就是漕運衙門,倉場衙門不是好相與的,但也是孝敬銀子多些少些的事。
但馬光的優勢,比只通曉刑名案例的馬推官強上不少。所以馬光故而拿捏架子,如果馬推官不說話,他也沒必要答。
“馬知州可有良策?”
上首林延潮發問了。
馬光暗中一笑,心道這時你終於有求於我了。
馬光當下道:“諸位大人方才說得都是在理,但其他不怕,可今年本府漕運之事又與往年不同,甚至更加艱難。要知道本府漕糧北運一貫是從下官治下的睢州起錨,走一段黃河,然後在徐州入運道背上。”
“但是去年黃河大水,本州的河道早已是淤了。就算沒淤,水也淺,漕船吃水深,船行不得。”
何通判道:“既是如此,先疏通河道就是,如此漕船就能開了,有何之難?”
馬光冷笑道:“何別駕有所不知,本州足足有二十里河道要麼淤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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