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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昌皇帝登基之後,也是將她疏遠。
至於其他選侍也是封妃晉嬪,不一一列舉。
泰昌皇帝登基後,官場上也有所變動。
吏部尚書李戴,兵部尚書宋應昌上疏告病乞歸,不少大臣陸續致仕,年富力強的官員補上。
泰昌皇帝另下令大赦天下,同時罷去礦稅,至於織造燒造盡數廢去,同時恢復經筵日講早朝郊祀告廟,幾乎每日都要接見輔弼重臣,當面商量國事。
百官無不盛讚治國之勤勉,整個國家呈現出一等欣欣向榮的樣子來。
然而這時黃河沿州縣來報,黃河水清。
黃河水清則聖人出,要換了以往肯定是讚揚新君的祥瑞,但經沿河官員多年詳查,採集資料,早已明白黃河水清多半出大旱。
故而大臣們不是歌功頌詞,而是實事求是地商討如何賑濟安民備荒。
初春時節。
乾清宮旁的兩根老樹也發了新枝嫩葉,火者宮女正勤快賣力地拂拭著礎柱,以求在新主人那留下個好印象。
兩扇厚實的朱漆銅釘大門被推開,一頂步輦在宮門前停下。
左右的宮人見此連忙停下,躬身恭立在一旁。
林延潮下了轎子,但見他著大紅蟒衣,腰佩玉帶走上臺階。這位列一品,披蟒腰玉,是多少人一輩子的追求。
林延潮走進了乾清門。
乾清宮管事牌子王安立即迎了上來道:“見過林老先生,皇上正在批閱奏章,吩咐林先生一到,就請入宮中。”
林延潮嘆道:“皇上如此勤政為民,真是天下之幸。”
王安笑了笑,一副知無不言的樣子:“田義已向陛下請辭,去南京為太祖守陵。”
林延潮聞言道:“如此啊,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王安笑了笑道:“當初傳位詔書之事出了差池,換了是誰也不安其位。這田義一走,孫公公就要提拔為掌印,而乾爹則將提督東廠。田義真是何其昏聵啊。”
林延潮看了王安一眼笑了笑。
王安又道:“聽聞建極殿大學士趙老先生病重,皇上派地方官存問,答說就在這幾日,趙老先生後,老先生即可名正言順升為首輔,咱家先在此恭賀。”
林延潮聞言駐足,片刻後搖了搖頭。
乾清宮內,新君正如王安所言,在御案後批閱奏章。
這兩個月來,新君只是聽政見習,大小之事皆由林延潮一人決斷。不過新君變化依然很大,不再如以往處處謹慎小心,看人臉色般,有些君臨天下樣子。
“林先生來了,朕等候已久,賜座!”新君滿臉笑容。
“臣謝過陛下。不知陛下有何事諮臣?”林延潮坐在御案旁的連椅上。
新君道:“之前礦稅,織造,燒造令四方不安,百姓不寧,朕登基之後立即廢除,欲使國家有所轉機,但不料今年又來了大旱,難道是……難道是朕德薄?”
林延潮則道:“陛下無需菲薄,治後有亂,亂後有治,安中有危,危中有安,若是官員奏章裡四方無事,人人報喜不報憂,如此才是陛下要擔心的。”
新君又道:“朕踐統之初,求治言於百官。卻聽大臣中議論不一,有的上疏言國家百廢待興,應革故鼎新,破世之陳習,有的上疏則言,革新不如故舊,蹈襲祖宗家法亦無不可,勿聽群論而施政。”
“也有人道先帝治天下太猛,今當以治寬,也有人言太寬,今當以猛糾之,朕左右為難,不知如何聽取,還請先生教朕。”
林延潮微微笑道:“革新不離宗,繼承不泥古,只有一道何來兩道?至於治國在於審時度勢,不審勢則寬嚴皆誤。”
“今陛下親政之初,無需多想,置亮弼之輔,召敢言之臣,求方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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