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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火器之名,不如令他戴罪立功調去朝鮮平倭。不知元輔意下如何?”
說到這裡,陸光祖偷看王錫爵的臉色。
王錫爵聞言道:“天子十分厭惡李材,別說是去朝鮮,就算是復官也是極難。至於替代宋應昌為朝鮮經略的邊臣,老夫已有人選。若是與繩借用此事來探僕的口風,那麼應該可以安心了。”
“陸某不敢,”陸光祖心底一凜,“陸某沒有窺探的意思,但既然問到新任朝鮮經略不知元輔意屬何人?”
王錫爵看了陸光祖一眼,然後笑了笑道:“與繩兄何必明知故問呢?”
陸光祖抬起頭對上王錫爵的目光,王錫爵這麼問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了,難道對方想要攤牌不成?
“那麼確實是林侯官了?”
上一次王錫爵逼林延潮去朝鮮,二人失和。
但這一次王錫爵親自去林延潮府上,卻是兩人和好。
王錫爵急於林延潮修好,是為了什麼?
見王錫爵不置可否,陸光祖撫須道:“如此就太便宜他了。因為林侯官焚詔之事,陸某擔心天子龍體有恙,前日用密疏給天子請安。現在林侯官既能引動聖怒,最後還能落一個出外鎮朝鮮,實在是他的洪福。”
陸光祖藉著對林延潮的不滿,不動聲色地將他密疏的內容給王錫爵道出。
這話很顯然是對王錫爵解釋,同時表明自己沒有絲毫異心。
王錫爵臉色神情有些淡漠,似對於陸光祖這樣解釋的話完全無動於衷。
陸光祖心想,自己確實只是上了一封請安奏摺,為何王錫爵卻是這個臉色呢?
但見王錫爵道:“與繩兄,可知丁謂王曾之事?”
陸光祖一聽王錫爵提及丁謂,王曾之事,心底頓時冰涼。他知道從這一刻起,王錫爵與他決裂了。
何為丁謂,王曾之事?
這二人都是宋時宰相。丁謂逐走了寇準,在朝堂上權勢可謂一手遮天。
當時丁謂權力之慾極強,對大臣們嚴加規定,任何人在退朝以後不可以單獨留下向天子奏事。
當時大臣王曾對丁謂的話認真遵循,所以深得丁謂賞識。
有一日王曾對丁謂說我想要將他兄弟的兒子過繼,此事不好在眾人面前啟齒,想要單獨面奏給天子。
丁謂對於王曾說,老弟,你的為人我還信不過嗎?儘管去講吧。
結果這日王曾退朝後,卻向仁宗奏明瞭丁謂的種種不是,最後丁謂因此被貶至崖州。
而王錫爵就是借用此事告訴陸光祖,你向天子上密揭的事觸了老夫之逆鱗了。
陸光祖看向了王錫爵,數度要開口,但還是沒說出口。到了他今時今日這個位子,倒已是很難向人低三下四的說話求情。
此刻陸光祖勉強笑了笑,對王錫爵道:“王曾狀元出身,又是三元及第,陸某的才具實不如他的萬一。元輔是否看錯了人?”
王錫爵淡淡地笑了笑,對外頭道:“來人。”
王五聞言推門入內,躬身問道:“老爺,有何吩咐?”
王錫爵道:“請盧中書進來。”
片刻後中書舍人盧紋入內向王錫爵,陸光祖二人躬身行禮:“元輔,閣老不知有什麼吩咐?”
盧紋心底奇怪,但見陸光祖此刻梗著脖子,臉上的神情有些怪異,此刻他察覺到一絲不妙。
王錫爵端起茶,淡淡地道:“盧紋,你我相識一場,老夫也不願令你與你父親難堪。以往的事就算了吧,但從今以後你與陸閣老就一起離開這文淵閣,就不用回來了。”
盧中書聞言神色劇變:“元輔?老大人?”
王錫爵看向陸光祖道:“與繩,你以為如何?”
陸光祖眯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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