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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海君對官員道:“你命在明廷的官員打探林延潮在朝中可有什麼政敵?特別是這顧憲成是不是與林延潮為難?”
官員道:“是。”
“世子。”
光海君則道:“我國一向謹慎事明廷,不惜與倭國死戰,最後八道淪陷,三京盡失。但到了最後明廷竟有繞開我國與倭國議和之意?此孰不可忍也!我們與倭國只有死戰,沒有議和二字!”
京師。
這幾日內閣與吏部大戰已是白熱化。
王錫爵在林延潮,陸光祖二人先後離朝後,請趙志皋回閣理事,又讓自己的親信羅萬化出任禮部尚書,確立國本之事後對吏部下手。
之前因拾遺之事,吏部稽勳司員外郎虞淳熙、兵部職方郎中楊於庭、主事袁黃都被彈劾,而吏部尚書孫鑨出面力保,而王錫爵立刻依此擬旨切責吏部專權結黨。
但吏部尚書孫鑨沒有認錯,而是上疏辯解,如此引起天子大怒,認為孫鑨沒有引罪切責,將他奪俸三個月,並將趙南星連降三級。
吏部尚書孫鑨也是死硬派,依然拒絕認錯繼續上疏向天子辯解。
同時都察院左僉都御史王汝訓,右通政魏允貞,大理寺少卿曾乾亨,禮部郎中於孔兼,員外郎陳泰來,主事顧允成、張納陛、賈巖,助教薛敷教上疏為被貶官三級趙南星求情。
這不求情還好,一求情更是坐實了趙南星結黨的罪名。
王錫爵在這時候請辭,而天子下詔給王錫爵稱,朕因新春積火上升,兩目疼痛。卿可即出,待朕火愈,召卿面商國事。
這道聖旨的意思,就是朕又病了,眼睛痛,你來替朕主持國事,等朕病好了,再找你商量。
如此王錫爵重回內閣,他等於代天子有了全權處理國事的權力。
王錫爵到閣後先言鄒元標本以樸願書生無他奇略,不同意將他復官。
然後將原先知兵的李材從輕發落。
到了最後王錫爵下了殺手,將趙南星、虞淳熙、楊於庭全數罷職,陳泰來降級,發往邊疆,于孔兼、顧允成、張納陛、賈巖、薛敷教皆降三級調外任。
王錫爵將吏部反對自己的官員罷免的罷免,降職的降職,這雷霆手段令人瞠目結舌。
儘管王錫爵大獲全勝,但朝野上下對他卻頗多非議,可以說是口服心不服。
當年申時行在閣時,對於反對自己的官員還算是優容,就算貶官奪職那也是天子的主意,申時行還要假惺惺地出面保一保。當然因此也有人常罵申時行陰柔虛偽,但對方畢竟還是打著天子名義行事。
但王錫爵現在在自己總攬國事時,將這些事攬到自己身上,打擊報復政敵,讓恩威出自一己命令,此舉不是意味著內閣又重新走上了當年張居正的老路嗎?
內閣值房中。
王錫爵正合衣半臥在小塌上。
聽見有人進門,王錫爵即問道:“是王五嗎?”
來人正是王五,對方道:“小人該死打攪了老爺。”
王錫爵嘆道:“一直在半夢半醒之間,說是睡了又沒有睡,外頭的事都清楚,但說是醒了也沒有醒,絲毫提不起神來。”
王五道:“老爺這幾日總理國務,著實辛苦。”
王錫爵道:“人不服老不行,怎麼又有摺子來了?”
王五道:“是林經略來了兩疏,這都不知第幾疏了。”
王錫爵笑了笑,曲起指頭欲數又放下道:“一日兩疏,倒是第七第八疏了。”
王錫爵看疏後道:“林侯官提議設立天津巡撫,總轄登萊,天津,遼海之策,老夫以為可。如此避免了保定巡撫春防秋防兩地奔波之事。連保定巡撫劉東星也是上疏支援。”
王五道:“只是天津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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