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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要吃板子,陳行貴心有忐忑,不過還是依著林延潮的吩咐照辦。
次日,他就帶著狀紙,打扮成農夫的樣子,來到了省城裡的東門大街上。
東門大街直通鼓樓,布政司衙門,按察司衙門,府臺衙門都在此。故而大街上守備森嚴,到處是穿著戰襖,持著兵戈的官兵來回巡弋。
陳行貴心底打鼓,深吸口氣定下神來,但聽得前面鑼聲響起。
兵丁喝道,行人都是紛紛躲避往道路兩旁。陳行貴看見兩面出行牌,分別寫著提刑按察使司副使,巡視福建海道。
陳行貴見了牌子,當下心底有數,知道是巡海道副使的儀駕,當下不顧官兵的推搡,猛地衝入道內。
“作什麼!”
“大膽狂徒!”
“給我拿下!”
頓時道路兩旁一片驚呼。
福建巡海道副使,鄭寬正安坐在轎子裡,耳邊是鑼聲迴響。而他此刻正是閉目養神,想著事情。
省城裡有撫臺,藩臺,臬臺等大員,自己身為道臺在這裡卻處處低人一頭。但自先帝再度開海,巡海道衙門重新掌管市舶司後,鄭寬就懶得呆在省城裡,看那幫大佬的臉色。
漳州府天高皇帝遠,在市舶司貿易上巡海道衙門,可以說是獨斷專行,連漳州知府也要看他臉色。大權在握,這才是真舒坦,故而上任來他是沒少往月港跑。
不過巡海道的衙門,畢竟還是在省城,他每年也要有幾個月回府辦公。想到這裡。他就琢磨著怎麼向朝廷上個奏摺,將巡海道衙門重新搬到漳州去,不過此事需要有巡撫點頭,恐怕就難了。
就在鄭寬細細思考時,前方突然一陣騷動。自己的儀仗衛隊似遭到了衝撞,轎子突然在半途停下。
打斷了思緒,頓時鄭寬滿臉都是怒意,但隨即平復下來,敲了敲轎沿,沉聲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一旁的人稟告道:“啟稟道臺。前面有人衝撞儀駕,已是被拿下!請道臺發落!”
“此等山野刁民,不通禮儀,拖出去打三十板子!”鄭寬道。
“諾。”
鄭寬重新在轎內閉目養神,這時外面人大叫道:“小人是本府治下小民。大老爺是巡海道副使,一個屬地上,一個管海上,您不該懲辦我,要把我送到府衙打板子才行!”
鄭寬聽了不由一笑,心想這刁民還蠻有趣。
當下他掀開轎簾,走下轎子見一個十幾歲的後生被按在道中。鄭寬當下道:“天下官管天下眾生,你在我這犯了事。本官還打你不得了,左右給我著實打三十板子!”
說完左右兩邊兵丁,當街將此人褲子拔下。板子齊下。
那鄉民被打得直慘叫,四面百姓也是在旁圍觀起來。
打完板子後,鄭寬喝道:“下次再敢冒犯本官儀駕,就要你的狗命,滾吧!”
說完鄭寬意欲重新上轎。
“慢著,大老爺。小人有冤情要鳴,這是小人的狀紙。請大人過目。”
這鄉民從衣服裡拿出一張狀紙呈上,一旁書吏拿了狀紙。放在鄭寬的眼前攤開。鄭寬有些出乎意料,但還是掃了狀紙起首幾句。
隨即鄭寬沉下臉來道:“刁民,此案本府府衙早有定案,你又來提做什麼?本官只司團練,市舶貿易之事,這防寇備倭的事早已是移交巡撫衙門處置了。你要上控,找錯地方了。”
其實此事在鄭寬管與不管之間,但為官都是這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推就推吧。何況眼下鄭寬也把心思,都放在市舶司上,也沒興趣管這個。
那鄉民道:“大老爺,你方才不是說天下官管天下眾生,你怎麼只管打板子,不管打官司?”
鄭寬聽了頓時語塞,此刻街道上百姓聚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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