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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縣,縣丞,主薄幾人都是滿眼血絲,他可是不敢絲毫不盡心啊,至少在林延潮這等翰林京官面前表現出十分的敬業。
林延潮道:“我就開門見山了,我翻閱了此案所有的卷宗,發覺有幾個疑點。”
知縣道:“狀元公請說。”
林延潮道:“其一本縣失蹤之人,十人有七人乃是商賈,其餘也是士子書生。商賈多金,能出遊計程車子書生,也是身攜餘財。由此可知此案多是謀財而害命而為。”
知縣等人一併點頭,但心底暗笑,這還要你說,咱們縣衙裡那些老捕快,早就看出這一點了。只有僅憑一點無法斷案。
不過面上眾人還是‘驚喜’的讚道:“狀元公真是神斷啊!真是撥雲見霧,令我等耳目一新啊!”
哪裡知林延潮早就看破了他們的奉承,只是笑了笑道:“這一點不難,想必爾等早就猜出,我雖沒有看破案的卷宗,心想若是謀財害命之案,多半是順著車船店腳來查,對嗎?”
知縣一愣,與師爺對視了一眼。
師爺當下如實地道:“狀元公果真料事如神,正是如此,車伕腳伕多與本幫匪寇勾結,偷送訊息,至於船伕也是自成一家,平日載客,也幹水上營生,至於店家就更嫌疑了,客商書生打尖下榻,若是開黑店的,更有可能下手。”
林延潮點點頭道:“不錯,這並非是匪徒劫案,斷是有賊人守株而為,專門掠殺過境商賈,這車船店腳最易幹此勾當。”
縣丞道:“不錯,我們也是順著此往下察,但卻絲毫沒有線索,本州本縣作此四等營生之人不知多少。”
林延潮從手旁抽了一份卷宗道:“諸位可看此案?”
眾人對視一眼,知縣當下翻開。師爺道:“這是兩年前的案子,湖州商人本欲運貨至福州,因路上遇雨,害了病,故而尋了客棧歇息,為怕耽擱了生意讓隨行夥計由陸路先行一步,自己只與一名老管家在客棧歇息,到了六月二十這一日,商人病癒,主僕二人離開客棧就此音信全無。”
縣丞道:“本官當時盤問過客棧店家,店內行商,以及渡頭,車馬行全無主僕二人訊息,你說奇不奇?”
林延潮道:“也就是說,這主僕二人憑空消失了是嗎?”
縣丞聽林延潮這一語嘆道:“正如狀元公所言,雖不敢置信,但確實是如此。”
林延潮點點頭道:“不錯,這湖州商人乃是絲商,湖絲慣於四五月間售賣,若是一併上市,絲也是不值錢了。這湖商急於將絲售賣,故而從湖州一路急急趕往福州。但這商人沒料到趕路太急,又遭了大雨,病倒在路上,他自己不能上路,擔心被同行搶先一步,絲壓得太廉,故而命下面夥計先一步趕往福州。”
縣丞看著卷宗,但見林延潮沒看一眼,幾乎是將案情倒背下來,不由心底佩服。
知縣著急追問道:“那狀元公,可從中看出什麼蹊蹺來?”
林延潮笑了笑,從另一卷宗拿來道:“這是去年五月的案子。”
眾人看此皆是不解,縣丞問道:“此兩案相隔近一年,狀元公為何將這兩案拿來相提並論,莫非有什麼手法相同?”
“是啊,這是浙江士子失蹤案,此人本要去浙溪,但因小郎橋去年六月為山洪沖斷,故而不得不繞道。”
林延潮笑著道:“蹊蹺就在這裡。”
幾人將卷宗拿來一併對比看了,卻絲毫沒有發覺。
眾人不由感覺雙方的差距巨大,知縣將卷宗奉上道:“還請狀元公指點。”
林延潮道:“小郎橋為官道,乃去年六月為山洪沖斷,正好就在商人路上遭大雨停滯在客棧前後之事。”
知縣拍腿道:“我明白了,狀元公奇智啊!莫非是狀元公由此看出,商人主僕乃遭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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