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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一下,心態就崩了,這倒似有些玻璃心。申時行提醒的對,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才是王道。

林延潮左思右想一番,頓時意識到自己不足,想到方才竟差掉甩臉色離桌而去,不由感嘆自己還是太年輕。林延潮立即知錯就改當下道:“制臺說的是,下官改日改好文章,再上門請制臺請教。“

潘季馴見林延潮方才還是滿臉烏雲,經申時行這一番話後,立即心平氣和起來,也是點點頭,心道此人能三元及第,真有過人之處。

潘季馴口中淡淡地道:“狀元郎言重了,以後有空再說吧!“

申時行在一旁見了,笑了笑,向林延潮點了點頭,示意他做得對。

下面席上,潘季馴繼續閒聊,說來說去還是說他本行治河之事。

從大禹治水起,河政一直都是華夏王朝的頭等要事。

自古有云,黃河寧,天下平。

元朝的河政就是一塌糊塗,常朝令夕改,官員腐敗,濫用民役,最後才有了‘莫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的紅巾軍起義。

然後借起義滅掉元朝的明朝,對黃河也是絲毫愛不起來。

河患自古以來三十年一次,但到了明朝則是變成了每年一至兩次,明兩百餘年,黃河竟決口達三百餘次。河患之所以頻繁,與漕運有關,元朝雖也定都北京,但元朝漕運主要是走海運。

但明朝呢?天子守國門,唯有依靠東南稅賦,以供養幽燕強兵。

於是黃河自西向東,漕運南北貫穿,黃河運河交織,好了,問題來了。

要知黃河決口改道是習以為常之事,看明朝黃河下游河道改道的歷史記錄,就如同一把扇子張開的幾十條扇骨,如此每當黃河決口,漕運就截斷,。

因此朝廷得出結論,必須治黃保漕。

但見潘季馴與申時行開始‘吹噓’他的治黃政績:“隆慶五年黃河北決,運兵死亡千餘,漕船不知損毀多少,朝廷震動。後來張江陵說要開泇河,我說棄舊河,開新河不行,應當堵塞舊河缺口,恢復黃河故道,引淮入河這才是正途。結果張江陵不但不聽,反而責我指漕船傾覆,以此為由頭讓人彈劾我致我罷官,朝廷令我冠帶閒住。我想好你個張江陵,君子合而不同,你身為首輔居然心胸如此狹隘。”

聽著潘季馴指責張居正,說他的壞話,林延潮心底覺得特別爽,差一點為潘季馴拍手叫好起來。不過潘季馴牛,連張居正也敢頂撞,還被他勒令罷官。

“於是我在家住了幾年,萬曆五年的冬天,我回烏程老家,結果張江陵給我寫信,你猜他信裡怎麼與我說,哈哈,他說他張江陵知錯了,治河之事非我不可。他在信中說昔者河上之事,鄙心單知公枉,每與太宰公評海內佚遺之賢,未嘗不以公為舉首也。張江陵在信裡以謙詞請我出山,我想哪能便宜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索性不理他,在家稱病不出。張江陵一連寫了好幾封信,我看他其言甚誠,心想算了大家也都是為了江山社稷,也就答允出山。不過要他答允我兼理河漕,我才挑擔子,張江陵也就答允了。”

林延潮聽了心想,張居正倒是知錯能改。不過潘季馴口中對張居正也是滿滿的嘲諷,依然是為當初被張居正罷官之事而感到不快,藉機在別人面前黑他一把。

這時申時行發話道:“時良,以右都御史,工部侍郎兼理河漕時,我方任東閣大學士。當時我記得一清二楚,時朝堂之人對時良兄啟用為河道總督仍頗有微辭。但時良仍堅持己見,條上六議,修高家堰大壩。若非你這番堅持,就不會有此治河之功。”

潘季馴一杯酒下肚,得意地道:“不錯,當年我只用一年,共築土堤,長一十萬兩千兩百六十八丈一尺一寸。砌過石堤,長三千三百七十四丈九尺。塞過大小決口,共一百三十九處。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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