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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不清，沈妙能看什麼？
沈妙垂眸，屋中燈火寧靜，外頭風雪廝殺，一夜之間，世上又有多少人命喪黃泉？
沈垣說得對，她從不給自己留退路，所以也從不給別人留退路。
纖細的手指不緊不慢地敲打著桌簷，彷彿悅耳的節奏，令人想起冷宮中罪婦唱的古怪歌謠。
唱什麼歌謠呢？
唱的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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