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兇猛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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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乩身這麼多年，還真不知道哪樣法術隔著計算機螢幕施法就有效果，至少我完全沒聽過，也沒碰過。”易傑攤攤手。“真有這麼厲害的法師，那全世界大總統、知名人物都在這法師手掌心裡了，連神明眼線都找不出啦??”

“也就是說??”王書語思索半晌說：“那老師一定和目標直接或是間接接觸過，才能託夢給目標，例如透過快遞、信件之類的東西，讓弟子接觸到他的符咒。”

“這些我們也有想到??”王劍霆說：“我們已經開始調查他們過去幾周出沒位置的監視器，清查他們所有接觸過的物件，看有沒有出現共同物件；信件的部分暫時已經查完了，這段期間他們都沒什麼郵件包裹，不過——”

他說到這裡，苦笑了笑說：“如果那老師派小鬼下咒什麼的，我們就真沒辦法了。”

易傑見王書語看著他，像是在等他開口，無奈說：“看我幹嘛？如果小鬼當我的面要對人下咒還是託夢，我當然看得見，但我沒辦法聞出一個人兩、三個禮拜前有沒有被小鬼託夢過??啊！”

他說到一半，突然聽見身後一陣振翅聲竄近，回頭見小文迎面撲來，將一隻剛燒成籤令的紙管往他臉上拋。

“我操！”易傑甩了甩頭拍拍臉，罵了小文幾句，撿起那籤令揭開——

明晚四名陰間殺手，欲上陽世殺人奪魂，別讓他們得逞。

這道急令底下還附著一行地址，那是家高階餐廳，時間是晚上八點。

“什麼！陰間殺手？”易傑望著那籤令，抓頭搔耳半晌，像是對這突然落下的大案有些反應不及。

……………

比起夏日黃昏華麗燦爛的魔法時刻，冬天夕陽像是羞澀的孩子，草草露臉打過招呼，便匆匆沒入城市另一端。

蓉蓉和夜鴉坐在高聳大樓餐廳窗邊，欣賞夜幕初降時天色漸暗、樓宇街燈一盞盞亮起的換場光景。

他們經過輕鬆愉快的白天約會之後，來到這高階餐廳享用燭光晚餐。

蓉蓉端著一小杯餐前酒，臉蛋微微發紅。

夜鴉靜靜望著她閃亮眼睛，和眼睛下那點俏皮小痣。

餐廳侍者推來餐車，將餐點一一端上桌。

這侍者容貌冶豔美麗，她與蓉蓉目光相對，朝她點頭微笑。

蓉蓉望著鳳凰離去的背影，對夜鴉說：“這家餐廳服務生好漂亮。”

“有嗎？”夜鴉哦了一聲。

“少假。”蓉蓉哈哈一笑，說：“我又沒有不准你看美女，你可以看呀，我也喜歡看美女跟帥哥；而且你明明有看，我看到你看她了。”

“我沒說我沒看呀。”夜鴉：“我只是不覺得她美。”

“屁啦。”蓉蓉說：“她很美呀。”

“你比較美。”

“少來。”蓉蓉笑逐顏開。“我不需要男生這樣哄我，又不是小公主！”

“誰哄你。”夜鴉瞪大眼睛說。“我是認真的啊，你知道我不說謊，你真的比較美呀。”

“哪有——”蓉蓉細數著自己外表某些不夠完好之處，一面稱讚鳳凰容貌精緻、身材妖嬈，然後，她問夜鴉：“你到底喜歡我哪裡？”

“嗯??”夜鴉想了想，說：“我喜歡你每一輩子。”

“每一輩子？什麼意思？”

“你相信輪迴嗎？”

“又來了，又是這個問題，你有在信什麼奇怪的宗教呀？”

“沒有??”夜鴉淡淡一笑。“我只是想說，如果真有輪迴，你活幾輩子，我就喜歡你幾輩子??”

“好爛的梗喔，噁心耶。”

“你下輩子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看你下輩子表現啊，追幾個禮拜，就想綁我好幾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