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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臉上掃過。
能讓趙星海和辛泰河下場表態度，已經極為難得了。
他們不可能動手殺人的。
一旦殺了人，就徹底站在呂家的對立面，不死不休那種。
左右逢源，講究的是點到即止，進可攻退可守，輕易是不會交底的。
“哎呀，還要等李湛，要是換做是我，我現在就把他們殺光。”
辛幼嘟囔著跺了跺腳。
這丫頭還是太純真了。
沈雨涵笑了笑。
“滾。”
趙星海看了沈雨涵一眼，臉不紅氣不喘，一腳將呂陽踹飛十幾米。
“哇~”
呂陽一路擦著草地滑走，趴在地上連連吐血，內心恨意滔天。
可此時此刻，他不敢表露分毫，生怕趙星海一巴掌把他拍死了。
踉踉蹌蹌起身，他正欲離去。
突然，沈雨涵冷清的聲音傳來，“等等。”
呂陽身軀一僵，怒瞪著眼睛抬頭。
“啪~”
一巴掌，隔空甩來，狠狠抽在打他臉上。
“這一巴掌，是為李湛打的。”
“你！”呂陽目眥盡裂。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臉上。
沈雨涵語氣漠然，“這一巴掌，是為我自己打的。”
呂陽劇烈顫抖著。
沒等他開口，第三巴掌如期而至。
“這一巴掌，單純只是想打你。”
收回手掌，沈雨涵淡淡開口。
“啊啊啊啊，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呂陽咆哮連連，宛若癲狂的野獸，跌跌撞撞衝出東苑。
“唉，應該就地殺了他的。”
辛幼嘆了口氣。
緊接著，她雙手一個叉腰，怒視沈賀等人，“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簡直汙了眼睛，再不滾我讓老爺子殺光你們。”
東苑恢復了平靜。
“母親，沒事了。”
沈雨涵將趙書語扶起，目露愧疚。
“母親沒事，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趙書語哭得梨花帶雨，撫摸著沈雨涵憔悴的小臉，哭道：“我們走吧，脫離沈家，趙家會接納我們的。”
沈雨涵微微一笑，抬眉看向趙星海。
趙星海目不斜視，彷彿沒有聽到一樣。
他是不可能把這燙手山芋接回趙家的。
沈雨涵也不生氣，拍了拍母親的後背。
然後，她看著辛幼問道：“手機帶了嗎？”
“帶了。”辛幼點了點頭。
“我想打個電話給他。”
沈雨涵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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