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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扉復又被人推開。楚逸軒一身霜寒,長身而立,李斂幾乎頃刻便笑了,衝著蘇念卿不無挑釁道:「你要人證是吧?人證來了。」

他對楚逸軒道:「楚督主來得正好,如你所見,這亂臣賊子犯上作亂,還不快把她拿下!」

蘇念卿在打量他,楚逸軒也在回望她。二人一時誰也沒率先動作,他無聲嘆息,眸中被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所囊括,被逼成那樣都不肯造反的人,現下又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在宮中不計後果的做出這種事來?他注意到她手上的血跡和新添的細小傷口,穩步上前握住她手上的破碎淨瓶,她則下意識的後退幾步,眼中的不信任和探究刺得他心疼,他終於將淨瓶奪了過來,轉而抽出自己腰間短刀重新遞給她:「郡主,小心傷手。」

「楚白珩,我艹你大爺!」

李斂這會兒也顧不得講什麼規矩體統只餘破聲大罵,他本是擔心事情鬧大才隻身前來,原以為動動嘴皮子就能擺平的事,不曾想遇到這麼一個不怕死的外加一個火上澆油的。王憲原想衝上來幫忙,楚逸軒一個眼刀那人復又躺回碎瓷片中裝死,他道:「按察司的人守在外面,郡主放心。」

這姿態,分明就是你捅出天大的簍子來有我幫你兜底。蘇念卿雖弄不清楚他數次想幫究竟所求為何,但是有他這番話還是心安了不少,她睨向李斂:「道歉。」

「孤若是不呢?你敢動刀子嗎?」李斂梗著脖子:「來,往這捅,你要真敢動刀,孤告御狀的物證不就有了。」

「她若真動了刀你還真指望自己能活著出去嗎?傷了你也是死,殺了你也是死,左右都是死,何不做的乾脆點?」楚逸軒背身而立,提醒道:「太子賣官鬻爵的案子是某親自承辦的,陛下雖授意將殿下摘了出來,可是此案一應的口供證據還在我按察司壓著呢?殿下是打量著自個兒的屁股擦乾淨了倒在這毫無顧忌的找別人的麻煩了?」

「你少嚇唬我,父皇都不追究了,你在這咬著孤不放有用嗎?」

「我為何要指望陛下追究?你說若某將殿下賣官鬻爵的罪證謄錄數萬份分送朝臣、書院、世人云集之處,屆時萬民暴動,你說陛下是保你還是保他的江山社稷?陛下子嗣眾多,還真不差你一個。」

李斂這會兒是真的慌了,他望著裝死的王憲,那人根本指望不上,他歇斯底里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楚逸軒冷嗤一聲:「那得看郡主想做什麼,她讓殿下道歉,殿下乖乖道歉就是;她要殿下的命,那殿下就擦乾淨脖子等著。」

「我父皇如此器重你,你就跟著這麼一個亂臣賊子犯上作亂!」

「殿下張口閉嘴亂臣賊子,恕臣萬不敢領受,」楚逸軒望著窗外房簷:「殿下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看看這個,再瞧瞧那個,無奈一聲長嘆,誰讓自己遇著了兩個無所顧忌的瘋子?他對著檀氏拱手一禮道:「剛剛言語冒犯了表嫂,孤在此給表嫂賠個不是,表嫂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檀氏看見她們動刀早就失了神了,她一個內宅婦人,何曾見過她們動刀見血,更何況那刀刃現在還架在太子脖子上呢,見他出言誠懇,小心的扯著蘇念卿的手腕勸道:「要不就算了吧,別為了我生事。」

這事鬧到皇帝面前,皇帝也不會給她們公道,且把這事宣揚出去,於那畜生倒是無礙,只免不得他們背後議論檀氏,蘇念卿心裡雖還存著氣,也只得就此作罷。她收了刀,李斂藉口要回去主持壽宴,從房內退了出來,地上裝死許久的人終於有了動靜,掙紮了幾下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殿下,這事就這麼算了?且不說我怎麼著?那姓蘇的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吧?您能咽的下這口氣?」

「閉上你的臭嘴,」李斂被他攪擾的心煩意亂:「你平素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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