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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說不出的清冷,沒有刻意迎合,也不見嫵媚妖嬈,乾淨的不似教坊司出身,反而自帶書卷氣一般清新。

離得近了,楚逸軒這才注意到那人右額處一塊不大不小的刺青,雖被劉海遮了,還是依稀可辨是個『奴』字。我朝教坊司的女子大多是罪臣的家眷拿來充數的,入了教坊司的人,臉就是活招牌,除非是罪大惡極上面下了旨意,否則不會刻意在人臉上刻字,可眼前這姑娘瞧著不過二十左右的樣子,又能犯什麼大罪?

那人斟酒的瞬間,他抬手遮住了杯盞,在人疑惑的目光中溫聲道:「今日酒喝的夠多了,便不喝姑娘的酒了。」

他將酒盞倒扣在桌上,拿手撐著腦袋狀似閒談般道:「聽姑娘的口音,姑娘出身金陵?」

「幼時在金陵小住過幾日罷了。」

「我怎麼聽說這十六月本名鄭什麼?是叫鄭泠鳶吧?就原來御史臺鄭御史的孫女嘛,」不知誰喝多了嘴快:「之前北境兵敗,一根筋的請皇帝下旨徹查不惜撞柱死諫那位,這下好了,他自己一腦袋撞死被人稱讚什麼高風亮節吾輩楷模,結果卻因為這個觸怒顏,就這麼一個孫女還被充入教坊司了,圖什麼啊?」

「他兒子不也是因為秉筆直言獲罪嘛,家學淵源,一脈骨血。」

桌前作陪的幾人已經輕嗤出聲,彷彿著實不能理解為了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一件事搭上前途性命,連累骨肉至親究竟所圖為何,言語間皆是奚落輕慢之意。一直默不作聲的十六月眉頭緊皺突然開口道:「請諸位向我祖父致歉!」

「你說什麼?」早有人酒意上頭,做出輕佻之態只被她錯身躲開:「你落到如今這般田地可全仰仗你祖父『仗義執言』了,小娘子,你就一點都不恨嗎?」

「蘇家滿門鐵血為國盡忠而死,既是戰局存疑,我祖父果敢直言又有何錯!」瘦弱的脊背挺的筆直,不卑不亢的重複道:「請向我祖父致歉!」

「蘇家?蘇摯淳被人釘死在戰旗下不夠丟人的,還吹噓什麼北境戰神;還有蘇愛臻,連自個兒老婆都護不住,被人雙雙捅殺在冰面上;蘇長君就更厲害了,父兄全死光了,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失心瘋了;至於蘇念卿嘛,早該嫁人成家相夫教子了,跟她父兄學的打打殺殺的毛病,不過聽說那小模樣長得是真帶勁,」酒勁上了頭,腦子裡想什麼便不分場合的說出來了:「等她蘇家徹底失了勢,那樣貌我多少得嘗她一口……啊!」

說話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憑空踹了出去,這一腳直接將那酒意踢醒大半,他受驚抬頭正見那位楚督主居高臨下笑意盈盈的打量著他,看的人不寒而慄:「你剛說什麼?再說一次,我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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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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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動靜太大,在偏殿吃酒的眾人也圍了上來,符津快步邁上臺階在楚逸軒跟前站定,手挎彎刀睥睨階下眾人:「督主,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小兄弟別慌,督主許是喝多了,開玩笑呢,」餘人大著膽子上前勸解,心裡也摸不清楚,這正好好吃著酒呢,怎得說動怒就動怒,果真喜怒無常。

「來人,送鄭姑娘回去,」楚逸軒吩咐完又轉向眼前人,這人早嚇醒了,這會兒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他依舊倚在太師椅上,以手撐額,眼神微眯,說不出的妖冶:「諸位盛情相待,我若不回敬一二,心裡當真過意不去。」

這些人也不知他眼下說這個是何意,只是下意識的出聲附和:「督主說笑了,咱們吃酒,吃酒嘛。」

「呵,」楚逸軒輕嗤一聲:「董大人?」

被踹出去那人這會兒胸口還疼著,聞言抬眼去看,又被那駭人的氣勢逼得重新垂下了腦袋。這人不緊不慢的往外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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