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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霎時便醒了大半。
「督督督……督主。」
他慌忙起身站好,同他背身而坐的一群人卻不以為意:「小柏,我一直以為你這孩子挺實誠的,什麼時候這張嘴也學會騙人了呢?編瞎話好歹編個像樣的啊,督主他老人家多忙啊,哪顧得上咱們。」
「來,我剛說到哪了,對,紅綃姑娘,我跟你說,那小手摸上一把真是魂飛肉酥,那滋味,絕了。」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點俸祿還摸人小手?別是在夢裡摸的吧?快來個人拿泡黃湯嗞醒他。」
眾人笑成一片,不妨一壺清酒當空而降,桌上酒盞小菜飛濺的到處都是,被擾了興致的人怒火中燒:「哪個沒長眼的敢在按察司撒野,爺爺我……」
待看清身後的人,他頓時卡了殼:「督主,您老人家,早啊。」
這群人本要嘲他騙人的招式還要使第二次,動嘴的時候不經意往不遠處瞄了一眼,一個個的忙頭重腳輕的起身站好,只是這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一個個立的東倒西歪看著不像個樣子。
冷厲的眸光在這些人身上依次掃過,楚逸軒沒理會他們繼續往裡走。
「八匹馬呀、五魁首呀、六六六呀,輸了輸了,喝……咦,我眼花了?督主?」
「三桃園呀四季財呀,」楚逸軒臉上不帶任何表情:「怎麼不繼續啊?」
有心存僥倖的想跑去裡間報信,楚逸軒厲聲道:「都給我站好別動!」
他倒想看看這群人還能翻了天不成。
不出意外的,裡間也正是熱火朝天。
「你沒聽津哥說嗎?督主都帶著郡主去莊子上散心了,你且等著看吧,三個月之內必有喜訊傳出。」
「那你猜這頭一胎是男是女?」
「這誰說得準,我猜是位小姐,跟咱們夫人一樣漂亮、高貴,我押三十兩,記督主帳上。」
「那我就押是位公子,十兩,記夫人帳上。」
「來來來,下注了啊,家底輸光的別忘了寫白條啊。」
「我押一千兩,三個月沒戲。」
這些人正要看看是誰這麼大手筆,這不來攪人場子呢?一回頭冷不防的打了個寒顫,楚逸軒看著桌上的銅板碎銀瓜子皮,冷聲道:「一刻鐘,麻溜的到院裡來。」
百十來號人,半醉的微醺的神志不清的,一個個眼刀險些將符津給洞穿,太不地道了,知道督主要來,都不知道提前給報個信,虧他們平時一口一個津哥喊得親熱,關鍵時刻太不講義氣了。
符津也是冤枉,那是他不想報信嗎?那是他有心無力,自己都那麼使眼色了,這一群醉鬼看不明白怪誰?
這些人自知玩的太過了,偷偷的拿餘光去看楚逸軒,這人正蹲在臺階上,抓著一把瓜子,不緊不慢的吐瓜子殼。
原以為是山雨欲來,他這瓜子嗑的眾人心裡沒了底氣,這又是個什麼路數?看到他們這麼胡鬧不應該大發雷霆好好整治一頓讓他們好各司其職嗎?這怎麼還學他們嗑上瓜子了呢?
短短一盞茶的工夫,等的眾人心裡煎熬極了。有受不了的大著膽子道:「督主,咱們都知道錯了,您這好歹發句話啊,這弄得兄弟們心裡不上不下的。」
「我說什麼呀?」他換了個姿勢翹著二郎腿繼續嗑瓜子:「一個個懶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陛下要裁撤按察司呢!要不是門口牌匾上寫著按察司三個大字,我以為我進的賭坊呢!不是要混日子嗎?來呀,陪你們混。」
手裡的一把瓜子終於見了底,他慢吞吞的起身撣去衣上灰塵:「杵這當門神呢?趕緊的把你們淫|窩收拾乾淨該幹嘛幹嘛去,用不用我買些瓜子陪你們嘮會?」
眾人得了指令麻溜的忙活起來,不過半個時辰,先前的狼藉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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