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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圓滑,李塬因著什麼挨訓這些在御前當差的不可能不清楚,不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中緣由不必道的那麼明白,反正自己提點到了,盡了自個兒一番心意也就成了。

他有心賣好,這個人情不承怕是不行了。楚逸軒點頭:「知道了,那某先去瞧瞧襄王。」

那人還跪在青石磚上,腰背沒那麼挺拔,閒出來的那隻手不住的捶打著大腿,小表情看起來難受極了。楚逸軒冷嗤一聲,從小養尊處優慣了,才跪了屁大一會兒這就要受不住了。這群不知人間疾苦的,從來不知道自己一句話能給別人帶來多大禍患。

他在他跟前半蹲,那手肘撐著膝蓋,倒也不拖泥帶水,直接了當道:「某聽聞殿下有意同鎮北王府結親?」

李塬對這種用不光彩手段爬上來的走狗鷹犬一概沒什麼好臉色,倔強的把頭瞥到一邊連個正臉都不屑給:「關你什麼事!」

「確實同我沒什麼關係,不過某受郡主所託過來瞧一眼,不免要多問幾句,」他神色如常,繼續道:「殿下一心同鎮北王府結親,不知所圖為何啊?難不成是看上了王府的兵權,看陛下為這江山社稷所累,忍不住要幫他分擔一點了?」

「你胡說八道!」李塬聽他這番言論嚇得汗毛都要立起來了:「本王看上的只是她這個人,跟她的兵權、家世一概不相干。」

一句話就把他嚇成這樣,楚逸軒暗罵了一句慫貨。他道:「可她這個人本就不可能同她的家世、兵權割裂開來,殿下頭腦一熱往這一跪倒是自在,你怎麼不想想你那自私且無用的滿腔熱血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麻煩!」

「你說誰自私呢?我知道父皇擔心什麼,他廢了我的爵位,便都什麼都不必擔心了,我都做到這份上了,這份情意也算天地可鑑了吧?」

楚逸軒嗤笑:「某說錯了,殿下不但自私,看來還很擅長自我感動。你把自己的自私強加在別人身上,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問一句別人想不想要呢?她有求著你讓你自請廢位娶她過門嗎?她有對你透漏過半分情意嗎?倒是殿下,明知道她身處風頭浪尖,明知道陛下對蘇家忌憚至深,偏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把她推進水深火熱中,殿下,收了你的滿腔熱血吧,行事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

李塬滿臉不服:「我娶她過門,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

楚逸軒卻像聽了什麼笑話一般:「當年蘇家滅門,她舉目無親無所依仗的時候殿下在哪裡?她為了一丁點軍備被兵部那些王八蛋為難的時候殿下在哪裡?她數次生死一線同人以命相搏的時候殿下又在哪裡?屍山血海中綻放的荊棘不需要殿下虛無縹緲的承諾和保護,殿下若真的愛重她,就請少給她找些麻煩吧。你,配不上她!」

惠妃正從內室退了出來,雙目通紅,眉目間的疲憊遮都遮不住。楚逸軒瞥了她一眼,起身往內室走去,不妨被人攥了從石頭縫中摳挖出的泥土砸了滿身,身後那人咆哮:「我不配你配嗎?」

楚逸軒十指緊握,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到底再沒了底氣同人反駁。是啊,他不配,自己也不配。

李塬還待起身同人理論,惠妃一個耳刮子便飛了過來,他不服,可觸及她含淚的雙眼終是什麼都沒說。

「你自己作死怎麼還敢連累郡主!」

李塬雙目震顫:「母妃?」

「你別叫我,」她擺手,眉目間滿是倦意:「陛下讓你閉府思過,你要是還認我這個母妃,就回去老實待著,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向陛下告罪。」

小太監掀簾將楚逸軒引進了內室,地上的奏摺茶盞碎了滿地,宮人正忙著收拾,宣隆帝閉目養神,眼角怒火未散,顯然是氣得很了。看見楚逸軒也只是微抬了下眼皮:「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原要回府的,聽聞陛下生了好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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