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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他一笑我就害怕,」那幾位大人壓低聲音快步往外走:「就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不至於過後找咱們麻煩吧?」
「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啊,還跟咱們笑呢?」
「你當值才兩個月懂什麼?他殺人的時候也這麼笑。」
……
旁人的議論符津自然聽不到,不過他這會兒心情確實很不錯,繞著楚逸軒竄上跳下的活像一隻邀寵的小狗:「哥,我在外面就聽他們議論,正想跟你說呢,婚期定了嗎?嫂嫂什麼時候過門?咱們府裡還沒操辦過喜事呢,我這也沒經驗,您看您怎麼安排,咱們哥幾個怎麼做就是了。」
倚在梨樹上小憩的流光終於忍不住了:「津哥,好歹把您那歡脫的小尾巴收一收,知道的是咱督主成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成婚呢。」
符津脫了靴子瞅準了人便砸:「我說我這梨樹不長個呢感情全是被你壓的,那是我哥給我嫂子種的,耽誤它開花小心我削你!」
流光將懷裡的鞋子撂下去順勢拍拍衣襟上的塵土乾脆的從樹上一躍而下,看著光溜溜的枝幹打趣道:「津哥,數九寒天,我就算不壓它能開花嗎?」
「皮癢癢了是吧?」符津作勢要打,那人靈活的躲開:「也不是沒可能哈,說不定咱們督主對郡主真情感動上蒼,老天顯靈,令這滿院梨花凌寒綻放……哥,我編不出來了。」
符津還待追上去,被楚逸軒提溜著衣襟提了回來:「跟我進去,有事找你。」
「知道了,你先松……鬆開,滿院子人看著呢,我不要臉的嗎?」符津襯正了被抓皺的衣襟,抬腿跟了上去,順勢踢上門:「哥,有事您吩咐,是不是誰惹您不痛快了,把人名告訴我,要不要留全屍您說了算。」
「你他孃的怎麼不乾脆去當土匪啊!」楚逸軒本要斥責他,後知後覺的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可不就是土匪,那些人微言輕人人都能踩一腳的日子過去了,現在誰又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嘴角噙笑指著他道:「把你身上的匪氣收一收,尤其是在郡主跟前,注意著些。」
「呦呦呦,你看啊哥,要說你不在意吧,沒過門呢就護上了;要說你在意吧,人都要過門了還在這郡主郡主的叫,多生分啊。」
楚逸軒沒理會他的揶揄,從案牘上翻出一本摺子遞給他:「看看還缺什麼?」
「這什麼東西?」符津草草掃了兩眼,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聘禮啊?」
楚逸軒點頭:「是不是少了點?我也覺得少。」
「別別別,哥,」符津人都要被嚇結巴了:「哥,咱是下聘,不是搬家,好歹留些家底,以後還要過日子呢,嫂嫂嫁進門跟咱們喝西北風啊。」
「這才哪跟哪,」楚逸軒滿臉不屑。
「哥,咱們這些年是攢下些家底,但你聽我跟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哈,」符津一本正經的跟他合計:「哥,您知道當年太子大婚的聘禮才多少嗎?一百二十六抬,您是要拿這麼些聘禮去打皇家的臉面嗎?還有啊,您現在一年的俸祿是一千三百五十六兩白銀並小米七百三十二擔,你這聘禮單砸出去是想告訴他們咱這家底來路不正嗎?」
「哥,那什麼一孕傻三年……不是,就你可能被這婚事沖昏了頭……也不對,」符津急得抓耳撓腮:「反正就那麼個意思,就您看要不要先冷靜冷靜,這屬實太多了點哈。」
「我擬了兩份聘禮單子,這份是給別人看的,」他又抽出另外一份來:「這個才是私下給郡主的。」
符津掃了一眼,直拿大拇指掐人中:「督主,別合計了,您這聘禮下的,不說尋常人家,就說這些在朝的官員幾輩子也攢不起來,」他將頭一份聘禮單子從十分之一處折斷,指著少的那部分道:「您聽我一句勸,就這麼些剛好,既不至於打了皇家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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