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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下眾人不免有些疑惑,不是剛問過嗎?他不記得了嗎?
不等眾人應聲,他又道:「去,告訴白珩,都是郡主的錯,朕不怪他,讓他早些回來,」他踢腳邊的太監:「快去啊!白珩再不回來,朕把你們全斬了!」
劉勉給那小太監使了個眼色,他忙慌的跑了,心下卻有些搞不明白,前些天罵楚逸軒罵的咬牙切齒,這怎麼突然又回護上了?這副神志不清的樣子到底要幹嘛?
「朕要長命萬歲,萬萬歲,朕把你們都熬死!」不知他說給誰聽,見一群人埋著頭無人應聲,不免無趣,隨手翻了本奏摺來批,不多時便皺眉暴躁,一本接一本,不是讓自己處死那進獻丹藥的國師的,便是讓自己早日立儲的。
「混帳!」他掀了桌案,指著灑的到處都是的奏摺道:「去看看都有誰勸朕立儲的?朕還沒死呢,一個個存的什麼心思!但凡讓朕立儲的,通通處死!」
劉勉知他神智又不太正常了,自從服食那丹藥,少有清醒的時候。他擺手讓人都退下,自個躬身收拾那一片狼藉。宣隆帝打了會兒盹,又突然開口:「郡主呢?」
這怎麼又突然繞到蘇念卿這了?劉勉不解,但還是如實道:「郡主這會應正前往西陵弔唁。」
「哦,」他靜默了片刻,又道:「傳驃鴒衛入宮,朕有話交代。」
與此同時,楚逸軒距京中左不過五六日路程了,忽而被人急馬攔下,來人是梅妃宮中的太監,他是認得的。
那人騎行了數日口乾舌燥,瞧見了來人什麼也顧不上了,著急忙慌的下馬擋在他前面:「督主不可入京!」
隨楚逸軒同行那太監神色一變:「什麼人敢擋督主去路!還不滾開!」
來人不卑不亢的同他對視,竟是毫不畏懼:「督主不可入京!」他無聲吞嚥了口唾液:「梅妃娘娘讓奴才給督主帶話,陛下命驃鴒衛夜訪按察司,不知搜出了什麼,陛下發了好大的火,現下整個按察司衙門都被重兵封控,符大人還有其餘幾位大人,雖還未被革職,但也是出入受限自身難保,梅妃娘娘說,在督主想出應對之策之前,切勿入京!」
怪不得自己去北疆一月,京中半分書信也無呢。隨舟不免有些擔憂:「督主,符津他們……」
「死不了,」他不知從何來的篤定,復望向那傳旨太監:「都到了這份上了,公公無話可說嗎?」
傳旨太監見他什麼都知道了,倒也懶得裝了,指著他鼻子罵道:「無恥楚賊,陛下待你不薄,你背著陛下和蘇家交相勾結,端的是什麼主意,虧得陛下信你用你……」
他聽那太監提到蘇家,便知應是自己同蘇念卿往來的書信被皇帝截了去,走了趟北疆,後院起火了,倒是著實沒想到。
他嫌那太監聒噪,微動了下眉毛,隨舟下馬揪著那太監衣領將人拖到一叢枯草旁,隨手摸了塊石頭就沖他腦袋招呼下去,不多時,聲息漸止,隨舟撕了衣擺淨手。
「督主,咱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京中怕要亂,他抬手接了片枯黃的落葉,下意識道:「郡主。」
攔路太監道:「督主要去尋郡主嗎?陳老身殞,郡主此刻應往西陵弔唁。」
「回去給你們娘娘帶句話,這份恩情,楚某記下了,」他頓了頓,又道:「再去給符津帶話,鎮北王府,讓他遣人送蘇長君去北疆。」他摘下腰牌:「這個帶給他,他知道該怎麼辦。」
「督主,按察司眾人都被重兵困在衙役內……」他有些為難。
「那群廢物要真能困住他,他這麼些年也白活了,」楚逸軒神色不變:「你只管在府外候著他,瞧見了人給他帶句話便是。」
雖不知他為何這般肯定,小太監還是倉促應了下來。該說的都說了,楚逸軒調轉馬頭,隨舟忙率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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