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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事,不想那麼多了,」損傷的肌理長出新肉,楚逸軒將藥膏化開,溫熱的手掌觸上半截手臂,麻麻癢癢的。他幫她纏好了繃帶,見她泛著水光的眸子一直盯著自己,他不免失笑:「看不夠?」
蘇念卿小幅度的點頭:「這幾日一直在想你,晚上疼的睡不著的時候尤其想。」
這話說的有歧義,她說完方覺不對,緋色溢上雙頰,她不好意思的調轉開視線。楚逸軒屈指在她鼻樑上輕颳了下:「睡吧,我守著你,疼不疼的,我以後再跟你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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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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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塬這個皇位來的太意外了。
他還未從當年北境兵敗一事的始末中回過神來,宣隆帝禪位了,自己稀里糊塗的被人擁躉著加冕登基,一封封四境戰報雪花一般飛到皇帝的御案上,宣隆帝留了一堆的爛攤子給他,可誰來告訴他,這些事該如何處理?自己又該如何當好一個皇帝啊?
東海催要軍備物資,這些都好說,可是西陵那邊,拓跋宏峰戰死,夷相新皇大怒,氣勢洶洶捲土重來,荊城告急,池程數次向京中求援,李塬一心當個富貴王爺混吃等死,現在莫名其妙被推到皇位上,文武百官都沒認全,池程只說西陵缺兵少將一味的要援軍,他哪知道要用誰?援軍又從哪抽調啊?
許是李塬這愁眉苦臉太過明顯,惠妃,現在該叫太后,給他出主意,說是皇家有負於蘇家,讓他多去蘇家走走,蘇家現下正祭告宗廟呢,皇帝去看看,上兩柱香也是好的。
李塬一拍腦袋,對啊,他那天可是瞧見蘇長君從輪椅上站起來了,想來他筋脈已經無礙了,現成的帥才啊。
為表誠意,李塬專門去鎮北王府走了一遭,蘇長君待他客氣疏離卻不怎麼接他話茬。李塬無奈,像少時那般連哭帶鬧:「三哥,西陵告急,我是真的無人可用了,你就幫我一次。」
宣隆帝打壓設計蘇家的時候可沒想過有一天會無人可用,他心裡雖怨恨,這話卻不能往外說。他躬身扶他手腕:「陛下先起來。」
「不起不起就不起,」李塬往地上一坐扯他袖子;「三哥不答應,我今天就不起。」
「陛下是在威脅臣嗎?」
觸及他愈加冷淡的神色,李塬知道這招沒用了,很多事情都同從前不同了。他慢悠悠的站起來:「三哥,你別生氣,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六年前的事,是我李家多疑之過,我給你賠罪,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我以後一定盡力補償你們。」
蘇長君沒接話,他只得悻悻道:「那三哥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
「等等,」他人已經走到月亮門了,蘇長君忽而開口叫住了他:「鐵衣。」
他身側的鐵面侍衛和李塬同時朝他看過來,他望向鐵衣:「把面具摘了,從今日起,叫回本名吧。」
叮噹一聲,青面獠牙的面具之下是一張俊美無雙的臉,李塬驚的捂住了嘴:「仲仲仲……仲羽哥?你沒死?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就是看到你,太高……太高興了。」
仲羽,蘇長君的嫡系副將。
「君臣有別,陛下叫臣仲羽便是。」
好吧,不愧是蘇長君帶出來的,同他一樣的冷淡寡言。
「陛下不妨從中原軍中抽調兵力擴充荊城守備軍,仲羽曾跟著臣出生入死,於作戰用兵之上勉強得用,陛下若是不嫌他粗鄙……」
「不嫌不嫌,」李塬搶話之餘又有些惶恐:「那仲羽哥願意去西陵帶兵嗎?」
他上前兩步拱手一禮:「但憑陛下和公子差遣。」
李塬走了。仲羽頗有些遺憾的道:「真想去北疆同六部再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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