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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到名字的那人上前兩步:「汗王有何吩咐?」
他指著沙盤道:「假如你是北疆軍的糧草押運使,你會選哪條路押送糧草?」
哈日朱矢仔細思索了番,同莫雷心有靈犀一般,點了點茶馬古道。
「我欲切斷北疆軍的糧草供應,前後夾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不等他說完,哈日朱矢請命道:「末將願往。如若末將如願切斷他們糧草供應,卻也不急於返回我軍大營,末將率軍從北疆軍後方發動奇襲,屆時以燃煙為號,我汗可率軍從正面進攻,此計可行。」
莫雷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是從老汗王在位時就跟著自己的人,他自然信得過他。
哈日朱矢當晚便率軍繞過了北疆軍,在茶馬古道上等候北疆的糧草輜重,這地方壞就壞在沒有有利的地形可做倚仗無法設伏,不然自己率軍偷襲定能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好在他候了沒多久,就等到了北疆軍押送糧草的一行人的身影。
他們人數不多,想來蘇念卿將大軍都壓在了茶卡爾湖畔沿線,卻忽略了後方,為首那小將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哈日朱矢雖覺得他面熟,可卻沒太將他放在心上,不過一個半大的孩子罷了,直到自己左右兩將爭先請戰,被那小將一錘一個打的腦花飛濺。
哈日朱矢這才注意到他手中那對破影蓮花錘還有那格外相似的眉眼,不怪他惶恐,實是昔年被那對蓮花錘打出的陰影猶在,胯|下戰馬都不自覺後退數步,他望著那面熟的輪廓勉力維持鎮靜:「蘇摯淳是你什麼人?」
銀袍小將剛連斬對面兩將,這會正是志得意滿意氣風發,他口中銜著一根狗尾巴草,扛著尚帶有溫熱的重錘,端的是悠閒散漫,聞言不屑道:「你認識家父?」
哈日朱矢眉心突突直跳,果然。
「既然認識,咱們也算是故交熟識,」這小將又發話了:「好歹換兩個能耐點的來送死,太不經打了,小爺還沒舒展開筋骨呢。」
英雄出少年啊,當年的蘇摯淳也是這般少年意氣,頂著一個玉面閻羅的頭銜,憑藉手中雙錘將六部打的無人敢應戰,虎父無犬子,這小傢伙沒有墮他父親的名頭。
他策馬上前,憑藉俯衝之勢劈刀砍去,卻被那少年輕鬆格擋,他還叼著那狗尾巴草:「老頭,你要是年紀大了掄不動刀就換個人來,我們府上的丫頭都比你力氣大。」
他揮舞著雙刀,殺意畢現,額角明明已是青筋直爆,可那少年應付起來卻頗為輕鬆愜意,他一錘落在他肩膀,筋骨斷裂之聲清晰可聞,這少年指著他身後的那些人道:「你,你,還有你,一起上吧,小爺趕著押送軍需呢,沒時間跟一群草包耽擱。」
那幾人被他嘲的面色漲紅,一氣之下便要來擒他,他丟擲重錘一舉將其中一人擊落馬下,那人掙扎著噴出一口鮮血,終歸是沒能爬起來,他策馬上前靈巧的避過兩將攻勢,俯身取過蓮花錘對著那人後腦又是一下,餘下的那人驚慌之下想向後方逃竄,他躍馬而起飛身而上,以腿骨夾斷了他脖頸。
哈日朱矢不由得感嘆,大鄴真是人才輩出啊。
不等他傷春悲秋,這小將又瞅準了他,手中雙刀在重錘攻勢之下竟當中折斷,一記重錘落在他胸口,憋悶的他一口氣險些沒提起來,那少年又是一腳鉤住他脖頸將他踹下了馬,一錘砸在他肩膀上,他當即不受控的跪地,不等他閃身格擋,另外一錘已朝著他天靈蓋當空劈下。
他抹去臉上薄汗,餘下六部殘兵看著架勢已是兩股做顫,不等他們潰逃,那小將又帶著一直小隊迎面重來,鐵蹄踐踏之下死傷無數,只小滿沒過多耽擱,只命人清點了糧草早些趕路。
小滿連夜率軍押送著糧草趕往前線,神秘兮兮的說要送蘇長君一份大禮,他原還嘲他玩笑,等他看到哈日朱矢的人頭,嘴角徹底僵住了,這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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