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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舅爺的訊息好靈通啊,」楚逸軒意有所指。
宣隆帝自然能聽出他話中深意,卻也懶得糾結,只是擺手道:「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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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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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舅顛著小腳匆匆跑進來,瞧見楚逸軒神色微有些詫異,可隨即又釋然,這人的訊息怕是比自己靈通的多,能站在這也不足為奇。
楚逸軒抱臂神色悠然的等著他開口,直盯得人心慌,他錯開他的目光在階下見了禮,宣隆帝的神色已經和緩許多:「靖安境內的線報,你也收著了?」
「只是聽到些謠傳,」王國舅答得模稜兩可,總不能說自己私下和靖安王暗中勾結,收取重利,眼下知道東窗事發,特意來探探皇帝的口風吧。
「些許謠傳都值得國舅爺這麼特特的往聖上面前走上一遭,您可真是兢兢業業,」他說話皮笑肉不笑,挖苦的意味十足,只王國舅卻不知哪裡開罪了他?眼下略過這茬不提,他謹慎的問:「民間既有謠言想必不會是空穴來風,不過靖安王這麼些年小心恭謹也不好就這麼冤枉了他,不若請陛下下旨,讓臣帶人去靖安境內,將這事調查個清楚明白再做打算。」
「不勞國舅爺紆尊,某手底下的人還得用,想來這麼點事還是能查的準確無誤的,」他話鋒冷厲:「靖安王私營鐵礦,王國舅,按我朝律法,當如何處置啊?」
當誅。
王國舅自然不敢將那二字說出來,他打了個顫,一味的和著稀泥:「多探查幾次總歸是沒什麼錯處的嘛,臣願意親往查證。」
「國舅爺是信不過某還是有意要為罪臣遮掩?」他問的犀利,王國舅因著心虛,一時想不出有利的話來反駁,宣隆帝也察覺他今日舉止奇怪,不耐道:「一大把年紀了,跟著操心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你是南境的監軍,陳沛怕是已經折返南境了,你不跟著他,整日在朕眼前晃悠什麼?你是盯他還是盯朕啊!」
宣隆帝顯然是氣急了,這話都這麼直剌剌的往外說,說完似是察覺不妥,見楚逸軒只是低眉整理袖口,並不怎麼在意,這才略微自在些,舒氣道:「本想留你在京中過年,不過入京述職的諸將既然都已折返,朕也不好強留你,這兩日打點行裝,早些回去吧。」
「陛下,臣……」王國舅還想說些什麼,宣隆帝頭一次沒什麼精力應付他,擺手讓人退下了,末了又轉向楚逸軒:「你帶人去靖安走一趟,把這亂臣賊子給朕拿下!」
楚逸軒原想再說些什麼,觸及他愈加冷淡的眉頭,識趣的閉了嘴。在外間等候的符津看他臉色:「發生什麼事了?」
「郡主回去了嗎?」
符津如實道:「剛送夫人上馬車,她打發我來尋督主,到底怎麼了?」
楚逸軒掩了掩領口:「回去說。」
王國舅這會顯然比他更頭疼,靖安王拿帳冊要挾他,這邊的事還沒處理妥當,宣隆帝又催促他離京監視陳沛,他這回真真是毫無頭緒。
他正是雜亂無章的時候,迎面撞上一人,暗暗罵了句妖女直接無視她,宸妃也不惱:「都臉貼臉了,國舅爺好沒規矩呀。」
王國舅沒太把她當回事,離林送來求和的玩意罷了,他側身要走,那人在他背後幽幽提醒:「五年前我離林六部大傷北疆軍,挫其銳氣,還未及謝過國舅爺暗中協助。」
「你胡說什麼!」王國舅打量四周並未瞧見不相干的人,他神色慌張:「你到底想幹什麼?」
「只是想跟國舅爺道個謝罷了,瞧您緊張的,」她臉上始終掛著笑意:「國舅爺這會方便賞個臉嗎?」
把柄在人家手裡攥著,不想賞也得賞,他憤恨道:「有話說話,別弄得老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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