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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那姓楚的刻意刁難吧?」殷夫人道:「咱們家我就算在府裡也不准她們亂嚼舌根的,怎會有人敢出去說?」
「哼,」殷宗正甩袖:「人家都說了,這流言就是從咱們府裡傳出去的,他還有那閒心冤枉你不成!你罵人家朝廷鷹犬登不得檯面,人家轉手就給你兒子扣了個私藏禁|物的重罪,嘴上倒是快活了,這會舒服了?」
竇氏就算再遲鈍,也猜出是自己在宮裡那番口舌惹出了禍事,剛想偷偷從房裡溜出去,被殷夫人勒令道:「站住!你帶小妹去赴茶宴,到底說了什麼連累我這一眾子女接連受累?」
竇氏眼見瞞不過,只得一五一十的說了,末了不忘為自己辯解:「我也就是一時口直心快,開個玩笑罷了,誰想那姓楚的心眼竟比針扣還小,這麼大動干戈的,也不嫌累。」
「你還敢說!」殷夫人氣急攻心,上去便是兩個大耳刮子:「你連累的我女兒被別人說三道四,我兩個兒子身陷按察司,我就這麼幾個嫡親的孩子,你是要把他們禍害完了你才痛快嗎?休妻,咱們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殷夫人氣上心頭,竇氏這回是真的慌了,她孃家有四個哥哥,若真被人休棄回家,不說外面的閒言碎語,四個嫂嫂一人一個冷眼都能剜死她。她顧不得體統,囫圇叩頭道:「婆母,兒媳知錯,兒媳知錯了。」
二房的媳婦兒這會也聽明白了,她跟這位大嫂一向不對付,聽了自家二郎無辜受累的緣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撲上去抓爛她的嘴:「你自己作死,怎麼還敢連累我家二郎,這是造的哪門子的孽啊,我家二郎若不能全須全尾的出來,我一剪刀創死你,乾脆咱們都別好過!」
階下媳婦丫頭亂作一團,殷宗正在外奔波了一日,如今兩個兒子身陷囹圄,好好的女兒被惠妃挖苦,日後想說門好親怕是難上加難,再看這兩個兒媳,沒一點主心骨只會一味的埋怨。他抄起茶盞在地上摔的稀碎:「我殷家要敗啊!」
次日,符津有樣學樣的跟楚逸軒學舌:「這竇氏這回總該長了記性了,如今婆家埋怨她,就算回了孃家,也未必有好臉等著她,這要是還管不住那張嘴,嘖嘖。」
不等楚逸軒做出反應,那門將匆匆來報:「督主,殷宗正又來了,您看咱們今日見嗎?」
「不見,」楚逸軒答的果斷,符津調侃道:「這老頭怎麼還不知道勁往哪邊使呢?以後他再來求見一概不必通傳,我嫂嫂什麼時候舒服了,我哥哥才暢快,我哥哥高興了,自然放人。都別去多話,我看這老頭什麼時候能回過味來。」
這門將帶回的還是一樣的訊息,殷宗正有病亂投醫,央求道:「督主他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這位大人可否指點一二啊?」
那門將得了符津授意,一個字都欠奉,留待他自己琢磨去。這些個酸儒仗著自己多識了幾個字,將走狗鷹犬顛倒著罵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有求於人的這一天呢?還有自家夫人,那麼個玲瓏剔透的人,自個兒帶著一眾兄弟辦差的時候都生怕衝撞了她,如今被這群王八蛋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塊貶損,得罪了人還指望人家能高抬貴手,啐,活該他幹著急。
這邊求告無門,殷夫人也坐不住,思量再三,還是讓人備了厚禮,帶著兩個兒媳登了蘇念卿的門。
這兩個兒媳吵了大半日,這會是真的口乾舌燥,不得已老實了。她由人攙扶著下了馬車,遞上了拜帖,再由府中的小廝依著流程往內通傳,耽擱了大半個時辰,這拜帖終於到了知盞手裡。
她想起符津之前說的,沒想到這殷夫人真求到蘇念卿這了。依著符津所言,是要晾她一晾,可巧自己也有這麼個意思,既然胡言亂語,也該給她們長些教訓,是以不以為意的將拜帖丟在一邊,含混道:「夫人在午睡,你請殷夫人先回去吧,等夫人什麼時候醒了,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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