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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後的慕容汛腳步微微一滯,面上帶笑地走上來,天氣轉涼,他以拳掩面輕聲咳嗽。
「世子。」慕容汛微笑道,「聽起來今歲蒐狩十分熱鬧,我還從未去過,能否讓我也湊湊這個熱鬧。」
慕容潛大吃一驚,「你身體可吃得消?光是坐馬車的山路就有半個時辰。」
「這倒是次要。」慕容汛笑了笑,「以往不去是覺得我去了也沒事做,給大家平添麻煩,適才聽到還能做陷阱捕獵,一時也有了玩興。」
「那便來吧。」慕容澄輕拍他臂膀,「我叫人替你備輛結實的馬車,儘量叫路途不那麼顛簸。」
翌日蒐狩大會,天不亮各個宮燈火通明,宮人們大排長龍將所需物資搬到宮門口,送上馬車,軍士們身背弓箭手持長矛,列隊兩旁,蓄勢待發。
蓮衣起了大早隨車出宮,她不是訓練有素的軍士,沒法一路跟著馬車走去南郡山,便上了慕容潛宮裡的馬車,和雪雁同行。
一路上二人都沒什麼交流,雪雁幾次偷摸看過來都被蓮衣發現,有些微妙。
雪雁的打扮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因此雪雁替她打抱不平似的問:「你現今到了世子所,怎麼還是穿這一身?世子爺都不給你置辦幾件體面的衣裳?」
蓮衣知道她誤會了,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殊不知什麼風花雪月都擠不進慕容澄的腦袋,他整天不是在演武場就是和士族公子相約馬球,根本沒閒工夫研究婢女該穿什麼。
蓮衣擺擺手笑得開懷,直言道:「我就是個尋常婢女,可沒那個殊榮,世子爺才看不上我呢。」
「當真?」雪雁不信,可看著她寒酸的打扮,又不得不信,「看來巧心和我說的是真的,世子爺要你去,只是為了和王妃慪氣。」
「可不是?」蓮衣陪個笑,心道訊息傳得可真快,「有幾個丫頭是真的好命?你算一個,巧心命也好,在王妃跟前露臉,我根本排不上號。」
在車裡顛了有一個多時辰,尷尬得幾度鴉雀無聲,總算來到了南郡山。蓮衣跳下馬車,就見山腳早就紮了許多帷帳,都是早到的官宦子弟。
慕容澄和慕容潛身騎高頭大馬走在隊伍最前邊,早已被迎入帷帳,蓮衣揣上工具小布包站在人堆,準備等大家都進山了就跟在隊伍後邊,找幾個地方扎陷阱捉兔子去。
前邊一聲哨響,近百名軍士、府兵深入密林,佇列四散開去,呈包圍之勢將獵物驅趕。
緊跟著僕役們牽了寶馬到最前,蓮衣認出那匹通身雪白四蹄子有黑斑的是慕容澄的馬,他從帳子裡彎腰走出來,徑直翻身上馬,單手勒住韁繩,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慕容澄穿上了輕便的半肩胸甲和護腕,手上戴著射箭用的玉韘,形同扳指,非常精巧,看架勢就是位騎射高手。
「世子爺好神氣。」山裡風冷,雪雁捧著湯婆子從帳子裡出來,邀請她,「蓮衣,你要進來喝點熱茶嗎?」
蓮衣點點腦袋,先進帳子休整休整,時間還早,等軍士們將獵物趕過來再動身也不遲。她這一進帳,沒注意到慕容澄在馬背上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人。
「別是不知道跑哪去了。」慕容澄嘀咕了一句,叫來平安,「你去看看蓮衣在哪,帶她打幾隻兔子,別叫她跑到不該跑的地方,被箭誤射了。」
「噯,我這就去找她。」
帳子外頭馬蹄颯沓,一眾公子哥們都進了山,蓮衣也坐不住了,喝乾杯裡的水站起來,「我不坐了,我也打兔子去了。」
雪雁有些擔心,「你打兔子?你一個人能行嗎?」
蓮衣心裡有底,「我學了一種陷阱,能把兔子吊起來,很快的,不用走遠,我去紮了陷阱就回來。」
「小心誤闖了他們的圍場。」
「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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