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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兜住了下巴,愕然問:「真要做啊?」
慕容澄心裡沒底,但面上若無其事,「很難嗎?滿街都是的東西,別人能做我也能做。」
蓮衣也沒閒著,不管慕容澄是要將她剁碎了還是錘成獅子頭,她都不想再在世子所,不對,她都不想再在蜀王府待下去了。
這陣子她沒少纏著梁嬤嬤,梁嬤嬤見了她都逃,只說快了快了。
蓮衣可就指著那點盼頭過活了,好在這陣子慕容澄不怎麼待見她,白日裡不是在書房就是在演武場,夜裡也關起門來點個油燈不知道在做什麼,不到就寢的時候絕不放她進屋。
這晚上外頭下著冷雨,蓮衣伺候慕容澄洗漱,將擦臉巾接過來就看到乾乾淨淨的布面上沾著一滴明晃晃的血漬。
「世子爺!」蓮衣悚然一驚,「你流血了。」
她捧著小銅鏡走到架子床邊,滿臉的擔憂之色,「世子爺您快瞧瞧,可是臉上哪受傷了?亦或是被小蟲子咬了一口?」
慕容澄摸著下頜對鏡照照,餘光瞥見指尖血點,倏地將左右手攥成拳頭,放在膝上,「…隆冬臘月哪來的蟲子。」
「不可能啊,巾子上真的有血。」蓮衣好生緊張,這可是世子,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今晚上悄無聲息死了,那她可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蓮衣放下鏡子,「我知道了,傷在手上,快讓我看看是不是劃破了?」
慕容澄見她如此擔心,還是非常受用的,稍微坐直了些,「一點血就把你緊張成這樣。」他攤開置於膝頭的手掌,「你看吧。」
蓮衣蹲下去仔仔細細地檢查,食指拇指輕輕捏著他的指尖,提起來瞅瞅,又放下。
腦袋歪來倒去,左左右右地檢查,從這隻手,檢查到那隻手。慕容澄瞧著她動作,心想她的兩根指頭未必有他一根拇指粗,手掌小小的,指頭尖尖的,若揉在掌心,定是塊涼絲絲的糯玉。
「怎麼會是個小血點?這是怎麼傷的?」蓮衣總算揪出了那根受傷的手指,是慕容澄的左手食指,指肚有一粒不顯眼的小紅點,瞧著是針扎的。
不應該啊,世子爺上哪去接觸針線?
她一抬頭,望進慕容澄眼底,四目相對。
殿內燈火昏黃,雨打窗欞亂人心扉,慕容澄驀地收攏手掌,閉眼籲氣。
蓮衣以為自己慌裡慌張的將他給惹煩了,可她不檢查又怎麼知道只是一點小傷?真難伺候。
她站起身,默默後撤兩步,「世子爺早些休息吧,婢子這就告退了。」
「誰許你走了?」慕容澄兀的起身掣住蓮衣胳膊,後者哪經得起他這一拽,「哎唷」一聲,腳一崴便朝他撲倒過去,開玩笑,他那力道連老虎都打得,更別說這個不過他肩膀高的小姑娘了。
蓮衣跟個小醬缸子似的悶聲跌進他懷裡,再看他,穩坐床沿紋絲不動,叫人不禁懷疑他上輩子是個橋墩。
「我…我這就起來!」蓮衣努力掙了兩下,手掌撐在他大腿,左臉蛋穩穩貼到了他的前胸,「啊——」
慕容澄倒吸一口涼氣,壓著嗓子,「你幹什麼?!」
蓮衣渾身僵直,腦袋頂傳來他異常低沉嗓音,在她聽來無疑是壓抑著怒火,小心翼翼道:「我,我就是想站起來,手上總要有個使得上勁兒的地方。」
簡直越描越黑,使勁兒的地方?她使勁兒的地方就是他的胸和腿嗎?慕容澄額角的青筋都蹦起來兩根,不過不是氣得,而是坐懷不亂忍得。
他咬牙問:「是你在摸我,你有什麼好叫的?」
但凡蓮衣抬起頭看一眼,就能看到一顆紅透了的腦袋,但她此刻只顧得上兵荒馬亂地爬起來,慕容澄更是渾身不對勁,耳朵裡都嗡嗡直響,全身的血跟煮沸了似的躁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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