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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食指，按住他的額頭，嗔怪他一眼：「看你的本事。」

夜初棠笑，「我一定盡力。」

「咳，工作了。」華清嶢推開他，正經道。

就在兩人忙碌工作時，葛家寫字樓裡也是一副忙碌的景象。

各層辦公室都坐滿員工，各個頂著壓力，努力工作。

白謙羽剛把手頭的檔案做好，敲敲痠疼的肩膀，扭了扭脖頸，看向一旁沒什麼精神的同事，「你怎麼了？」

旁邊同事無奈打了個哈欠，頂著黑眼圈道：「也不知道最近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感覺特別累，晚上又睡不好。」

「來杯咖啡？」白謙羽起身問道。

「行，少糖，我要苦一點才有精神，謝謝。」

白謙羽朝茶水間去，沖了兩杯咖啡端回來，兩人邊喝邊聊一會休息一下。

「謙羽，資料好了嗎，列印出來，馬上要開會了。」

「好。」白謙羽兩口喝完咖啡，忙轉回座位開始忙碌。

「累死了，又要忙。」旁邊的同事也趕緊喝完咖啡投入到工作中。

這樣的場景在職場很常見，但如果放遠鏡頭，就會發現，這棟樓裡的員工，比其他寫字樓裡的臉色更差，一個個都是黑眼圈，滿臉疲憊沒精神。

如果沒有障眼法，就會看到頂樓十八層，有一團黑影在不停奔跑。

黑影的體積隨著跑動，不斷變大，隨著大到一定程度，又逐漸縮小，只是顏色進一步加深。

越是靠近頂層公司的員工越疲憊，只是沒人在意，都以為是工作太累了，要不就是鍛鍊太少，身體警報了。

第109章 死氣

「你好，我們新店開業，這是免費的蛋糕，請多多支援。」一個穿著印有某某蛋糕店員工服的青年，拎著蛋糕，進了寫字樓，從第二層公司開始，一層一層往上。

有的公司會比較開心的接過蛋糕和宣傳單，也有的公司則冷漠拒絕，還有的直接連門都不讓進。

到了十七層公司，才出了樓梯間，青年表情一僵，繼而揚起職業笑容，走進公司裡。

等所有樓層逛過一遍後，青年快速乘電梯下樓離開，走到隔壁一條街後，掏出手機匯報。

「知道了。」商時序結束通話電話，直接去了華清嶢辦公室。

「老大，葛家寫字樓今天有異常，越往上越不正常，有東西影響裡面的人。」商時序敲門進去，立馬開口匯報。

華清嶢想了想，「我去看看。」

「好，我跟你去。」夜初棠立刻起身，跟華清嶢往外走。

「我跟初棠去看看，你繼續查資料，有發現電話聯絡。」華清嶢經過商時序身邊點頭說道。

兩人去了隔壁一條街的蛋糕店，畢竟是以蛋糕店開業的幌子去走訪的，樣子要做足了。

許是下午宣傳單起了效果，下班的時候，不少寫字樓的員工過來買蛋糕，畢竟單上寫了開業半價的。

華清嶢觀察了大半天，這才離開往外走。

邊問夜初棠：「你看出什麼了嗎？」

夜初棠眸色微沉，冷聲道：「死氣。」

一個活人出現死氣，也就是說離死不遠了。

要說一兩個人出現死氣，那可能真是命中註定，可從葛家寫字樓出來的人都帶了死氣，那就非常不正常。

「怎麼了？」夜初棠看華清嶢沒說話，望著車窗外發呆，不放心問道。

「我在想，葛家到底想要做什麼，拿這麼多人命來做事。」華清嶢心裡不舒服。

「別想太多，我們把事情儘快解決，那些人就沒事了。」夜初棠安慰著。

「對，要儘快。」華清嶢振作起來，一拍夜初棠手臂，「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