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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涼風,涼亭下燒著十足暖和的炭盆,燕行月和陳珏已經喝了很多的米酒,燕行月臉上一片酡紅,人已微醺,膽子也大了許多。
「說起來我還沒向褚邪殿下道謝呢。」燕行月聲音悶悶的說著,他雙眼朦朧,使勁的眨了眨眼睛 ,腦子有些暈暈的,但人還是很清醒的,「你們馬上就要走了,我這兒連一句謝謝都沒說,恐怕不太好。」
陳珏也喝了很多米酒,但他人卻是很清醒的,臉上甚至都沒有什麼變化,一杯一杯下肚,就像喝白開水似的,只是為了陪著燕行月開心而已。
陳珏溫柔的笑著,他的目光望向褚邪所居住的正殿的方向,一隻手拖著下巴,微微眯著眼,臉上掛著痞壞的笑容,說:「嗐,誰知道呢,反正我們家殿下的名聲也不好,你就算不去道謝也是沒事的,只是難說我們殿下會不會難過的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偷偷地哭呢?」
聞言,燕行月的腦子裡很快就浮現出那個高大清冷的男人,可憐巴巴的蜷縮在踏上獨自默默流淚的畫面。
燕行月整個人僵了僵,隨即忍不住被自己的想像冷得打了一個哆嗦。
「我……那我……」燕行月張了張嘴,他有些猶豫,抬眸正好對上了陳珏那似笑非笑的雙眸,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珏哥你能不能陪我去向殿下道謝啊……不行不行,我不能進正殿,免得別人看到了話多,嗯……珏哥你能不能向褚邪殿下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陳珏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很好說話,可他那片薄唇一張一合,吐出來一個詞:「不行。」
燕行月懵了,他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陳珏。
「道謝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本人親自去的好。」陳珏緩緩道,他的聲音很好聽,沉穩又溫柔,他每每與燕行月說一些有道理的話,燕行月聽著都覺得說的很對,腦子裡也記得清清楚楚,「我們殿下只是看著嚇人,其實他內心很溫柔,渴望有人能夠理解他,包容他,信任他。」
聽陳珏說著,燕行月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身上,先前沒遇到周晟的時候,外面就已經有關於他五花八門的謠言了,那時候他也像褚邪這般,渴望有人能夠相信自己,理解自己。
經過陳珏的這番勸說,燕行月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他點點頭,一臉認真地看向陳珏,說:「珏哥你說得對,我是應該親自登門道謝,只是……」
說著,燕行月又犯起了難,他滿臉愧色,乾巴巴的笑了幾聲:「但……但我這樣空著手去不太好吧……我也是在沒有什麼可以送殿下的,身上除了母親留給我玉佩,就只有我進宮前自己縫製的香囊了……我繡工不好,莊子上的教養嬤嬤只教我這些,我也懶得學……針腳都不成個樣子……要不……要不還是算了……」
「就香囊!就香囊!」燕行月話音未落,陳珏連忙出聲打斷了他,他興奮的抓住了燕行月的手,晃了幾下,也不知道在興奮什麼,「我看就你親手縫製的香囊正好!這俗話說的好嘛,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你親手做的東西更顯得珍貴!我們殿下還沒收到過除了我們這些親信以外的人送的禮物呢,就算有人送禮,都是帶了別的心思來的。」
說著,陳珏頓了頓,他壓低了聲音,悄悄道:「我們殿下雖說是女皇陛下的獨子,但我們女皇還年輕,誰知道之後會不會看上什麼青年俊秀呢?要是再生下個孩子,就以我們殿下那名聲,怕是根本就撈不著皇位了。我們殿下……可憐得很……」
陳珏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事,聽得燕行月越發的心疼褚邪。
燕行月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聖母心大泛濫或者同情心很強的人,只是由褚邪的遭遇想到了自己也是這樣的情況,被人惡意造謠卻無法反駁的心情燕行月是能夠理解的。
在陳珏的一番說辭之下,燕行月又重新鼓起了勇氣,他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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