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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瑤點點頭,道:「今天不說這些,你同太子哥哥成婚也有些時候了,近來怎麼樣?太子哥哥果真如人前那般對你好嗎?」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對我體貼入微。日日都來陪我用午飯。」我指著桌上兩幅宇川先生的字帖,「前幾日才給我尋了兩幅字帖來。」
「宇川先生一字難求,太子哥哥竟一口氣給你尋了兩幅字帖。我原先還怕你們兩隻是人前恩愛,畢竟……看來是我多心了。」
「如何這麼說?」我問。
「太子哥哥是我的哥哥,從小疼我寵我。你是我一同長大的朋友,我與你的情意比親姐妹還要親,我雖知你們心中的人不是彼此,但也當真不願意你們兩人不幸福。」說著她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皇命不可違,你們既已成了夫妻。你再放不下宋雲朗,也不要排斥太子哥哥。也許這樣能過得舒服一些。」
均瑤提到雲朗哥哥,我只覺得委屈。若非是因為太子,雲朗哥哥也不會被派去戍邊。憑什麼他沈滌塵能與相愛之人在月下相敘,我和雲朗哥哥便得天各一方。
想到此處我不禁脫口而出:「張家小姐張念你可知是何來歷。」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姑姑告訴過我,一名合格的太子妃,要能沉得住氣,該知道的要知道,不該問的,死也不能出口。
均瑤有些驚訝:「你見過她了嗎?她是定北候張彪的獨女,同她父兄駐守在邑州。及笄之前養在她應京的祖母膝下。如今定北侯年歲大了,奏請歸京。她先行來京置辦房產。」
我點點頭:「那日春狩我見她英姿不凡,便多留意了幾眼。」
「確實,定北侯的獨女名聲在外,相貌武藝無人能出其右,只不過你不曾出過應京所以不知道罷了。」均瑤讚嘆道。
好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定北侯獨女。我雖與她不相識,但從她那日與沈滌塵的對話中對她的為人處世可窺一二,我篤信她必是有禮有節,懂進退,知是非的女子。對她暗暗生出些欣賞和羨慕。
見我有些出神,均瑤拍了拍我道:「不用多想,怎樣的日子都是過。當下先給我傳膳吧,我都餓了。」
我這才發覺自己只顧拉著她說話,竟忘了她還不曾用膳。經她提醒趕忙喚鵝黃傳膳。
均瑤在太子府一住便是小半月,這期間沈滌塵只是象徵性地來看望過兩次,其餘時間都留給我們姐妹相處。
有她陪著我讓我漸漸淡忘了春狩時候發生的事,加上沈滌塵一如既往的體貼,我以為那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
畢竟能有幾朝的帝王沒有動過廢后的心思呢?況且他與我本就是利益的結合。我天真的以為只要李家不倒,那我便能安然地以他妻子的身份度過這一生。無論他是什麼樣的身份。直至後來我才明白自己是多麼遲鈍又天真。但那是後話了。
均瑤走之前我連夜繡了兩方手帕,上面既不是花鳥也不是魚蟲,只有一朵白色的雲朵。我鄭重地交到她的手上,再三叮囑她一定要親手交予雲朗哥哥。
她長嘆一聲,最終還是答應了我,臨行前囑咐我道:「皎皎,這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見,你自己萬事謹慎。往事如風不可追,切莫再存別的心思了。」
我含淚點頭答應。我怎麼會不懂呢?可是啊,人啊,若是心中連一絲的念想都不存了,那要怎麼熬過這上位者棋盤上的每一個日夜?
五公主走後不久,隴客奉沈滌塵的命給我送來一本《后妃傳》,並傳話說讓我以此書為準則,規整自己的言行,恪守太子妃的本分。
這是歷朝歷代賢惠后妃的典範實錄。想必是我向五公主打聽張念姑娘的事已經被他知曉了,所以藉此來敲打我。
我覺得十分可笑,這個世界上可有一本書來教一個男子如何恪守男子的本分?我僅僅是問了問張念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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