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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動容,感嘆一切似乎冥冥之中已經註定。我曾對李陟遐出手相救,李陟遐又對圖南有救命之恩。如今圖南到我身邊,似乎是因果迴圈。

我把匕首收入鞘中,扶圖南起身:「我在這東宮身邊沒有可信之人,如今與太子殿下更是貌合神離。我不得不小心些。」

圖南向我磕了一個頭:「奴婢明白,從今以後,奴婢願做太子妃手中的刀。」

今夜窗外烏雲蔽月,不知道李陟遐怎麼樣了。

翌日一早,豆兒和徐時笙來問安。我因為擔心李陟遐一晚沒睡十分睏乏,在座上杵著下巴打瞌睡。

豆兒關切地問我:「太子妃沒事吧?看上去沒什麼精神。」

「許是昨夜沒睡好吧。自從有了屹樓,我難得睡一個安穩覺。怕奶孃嬤嬤們不盡心,總也不肯假手於人。待殿下繼承大統,屹樓就要被送到皇子別苑中……」話未說完,徐時笙已經泣不成聲。

從前聽人說婦人生產之後,總會患得患失。今日看徐時笙的樣子,確實如此。我趕忙出言安撫:「孩子養在身邊的先例倒也有許多樁,側妃只要看顧盡心,教養得宜,也是有機會親自撫育的。不必太過憂心。」

豆兒也拍拍她的肩膀把她攬入懷中:「哪有孩子不跟孃的。太子妃能體諒,太子殿下必也能體諒。徐阿姊不要擔心了。」

徐時笙這一哭,我也就順勢草草結束了問安。待二人離開,我問圖南:「可有辦法打聽些陟遐的訊息。我實在是擔心。」

圖南點點頭:「柳大人手下有奴婢一個同鄉,話多,貪財。待今夜柳大人來了,奴婢去套套他的話,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太過冒險。告訴圖南說:「晚些時候你出門替我買盒胭脂,去東市買。找一間叫客來的酒肆,你到了之後找一個叫蛟三爺的侏儒,說是李陟遐的故友。待見到蛟三爺,你給他一錠金子。把陟遐被帶走的事告訴他,讓他打聽清楚了速把訊息遞進東宮來給我。」

圖南聽得很認真:「奴婢記下了。」

圖南出門後,我又一次來到長留居。這次門口的金翎衛倒是沒有攔我。敲了門,鵝黃很快把我請到前廳。

我從袖中取出那把匕首遞給張念:「物歸原主。我想你應該會用得到。」

張念把匕首從鞘中拔出來,刀刃上閃爍寒光。她的眼神中帶著笑意:「謝過了。」

「李陟遐會怎麼樣?」我問她。

她把匕首別在後腰,把桌上的茶杯遞給我:「鵝黃說你最喜歡龍團勝雪,一早便準備好了,眼巴巴地等著你來。」

見我不動,她又道:「嘗嘗吧,鵝黃一番心意。他不會把李陟遐怎麼樣的。起碼,他不會殺了李陟遐。」

我接過茶杯卻不飲茶,只是看著張念。她對我解釋道:「太祖當年入應京,改國號為郢,昭告萬民前朝姬氏已全部誅殺於劍下。如今先帝崩逝,新帝還未登基。又冒出來一個前朝姬氏的後人,傳揚出去,只怕天下要大亂。至於你出走兩年,本就屬於宮闈秘事,更加不會以此給他定罪了。依我對他的瞭解,頂多也就是遠遠發到邊疆駐守,再派幾個人盯緊了。」

「我不能讓他離開應京。」我放下手中的茶杯,「你與沈滌塵青梅竹馬,自然覺得他秉性不壞,但我卻不信任他。眼皮子底下殺不得,應京至邊疆沿路多少土匪馬賊,就算僥倖或者到了邊疆,多少大大小小的戰要打?我不怕他戰死沙場。我怕他不明不白地被自己人暗算。」

張念沉默許久,再次把茶杯遞給我:「我想,或許有個人可以幫你。但你見他亦是一步險棋。」

今夜還是沒有月亮。我趴在窗沿吹著冷風。圖南辦事很快,她不到晚膳時候便已經回來了,並且告訴我說事情已經辦妥。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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