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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二人收拾妥當,重新回到席間。沈滌塵徑直走向站在自己母親鈺美人身邊撒嬌的沈柏琛,雙手用力一推。
事發突然,沈柏琛來不及反應被推得跌坐在地,手肘撞上桌角,疼得他哇哇大哭。
鈺美人地位低微,性子也弱,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知如何反應,一時間愣在原地。倒是皇帝見到了,冷著臉厲聲質問沈滌塵,道:「如何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兄弟。」
沈滌塵站在沈柏琛面前,冷冷看著哇哇大哭的沈柏琛不發一言。
皇帝重重地放下酒杯,道:「朕問你話,你聽不到嗎?」
一旁的皇后拍了拍皇帝的手背以作安撫,溫柔地問:「塵兒,為何要推弟弟呀?」
沈滌塵這才回道:「他推我進池塘,險些將我溺死。」
帝後聞言面面相覷。中秋團圓之日,兩兄弟竟險些鬧出人命。鈺美人聽聞更是立即朝帝後跪下,不住地磕頭,說自己教子無方,很是罪過,讓陛下娘娘賜自己死罪。
「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沈柏琛躺在地上,也不管先生說的什麼臉面體統,一個勁地撒潑打滾。
這是,一個稚嫩的聲音衝破人群的議論:「我看到了!他有!」
眾人齊齊看向聲音的源頭,是一個梳著雙螺髻,身著胡服的女孩。她無懼眾人的目光,指著沈柏琛一字一頓說得很清晰:「就是他,他把人推進池塘裡的。」
殿上的人都認出她是定北侯張將軍的孫女,張氏一門全是武將,她的祖父張炳和父親張彪都有從龍之功,忠勇可嘉。因此張氏得了定北侯的世襲爵位,如今張彪值守邑州多年從無外族敢擾。
也因她是張氏的獨女,說出的話很是有些分量。幾乎她一開口,殿上的人都已經全信了。
本以為這宗糊塗官司要掰扯許久,如今有了人證就好辦得多。皇帝不在意是誰對誰錯,也不在意真相如何。他只是不希望有人攪了這好好的宴會。
有了張唸的這番指證,皇帝很快派人將鈺美人和沈柏琛帶離。一切又恢復了平靜。為了向大臣們展示自己的父愛,他將沈滌塵叫到身旁坐下,親自替他夾菜,並囑咐他:「喜歡什麼就多吃些。」
好一派慈父形象。
等宴會結束,沈滌塵好不容易在殿門口截住張炳張念爺孫二人。
「二殿下。」張炳帶著張念向他行禮。他不及回禮,扯下自己腰間的玉佩塞到張唸的手中,道:「謝過了。」因為怕張念拒絕,撩下這句話沈滌塵就拔腿跑開了。
也正是經過此事,沈滌塵才被皇帝注意。
入冬後的某一天,皇帝將沈滌塵叫到校場。先是考教了他的功課,幾個問題問下來,沈滌塵對答如流,其間有些見解更是超出皇帝陛下對他的預期。皇帝龍顏大悅,讓人取來弓箭遞給沈滌塵,問他:「你平日裡有自己騎的馬嗎?」
沈滌塵指了指一匹棕色小馬:「孩兒自小餵養乘騎的是這匹名叫靈雎的馬。」
皇帝點點頭,指著另一邊還帶著些野性的黑馬道:「今日你騎上這匹逐日,拉弓射中這塊靶子,朕這裡,你就合格了。」
沈滌塵想也沒想,徑直走到逐日跟前翻身上馬。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
這匹馬野性尚存,沈滌塵又與它不熟悉,所以沈滌塵上馬之後,它很是不安分,給沈滌塵吃了不少苦頭。
沈滌塵雙腿用力夾住馬腹,手緊握韁繩,努力讓自己保持平衡。他不敢貿然出箭,騎著逐日一直繞著校場轉圈。直到逐日有了疲憊的跡象,這才瞅準時機搭弓射箭,只一箭就射中了靶心。
皇帝捋著鬍鬚道:「有勇有謀,不錯。訓馬的技術稍有欠缺,腦子卻很靈活。到底是射中了靶,也算殊途同歸。是朕的好兒子。」
他將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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