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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府門口的時候,被守門的家丁攔住。我掀開簾子,對那人道:「牙伯,是我。」
牙伯見來人是我,就要跪下行禮。我趕緊擺擺手:「別別,牙伯,我這次出宮不宜張揚,您別在這裡行禮。」
守門的牙伯常年與人打交道,見識過千人千面,早就修成了人精。他聽我如是說,壓低聲音問:「娘娘可要小老兒去向老爺通報?」
「父親此刻在做什麼?」我問。
牙伯據實以告:「堂少爺來了,正與老爺在書房敘話呢。」
這個堂少爺,是姑姑所出的長子,也就是我的堂兄。此人很是有些野心,但行事十分激進。靠著激進的處事,倒也辦成了幾件事,沈滌塵親自召見,封了御史。在李氏年輕一輩中算是有些建樹的。
「他來做什麼?」我問。
牙伯搖搖頭:「小老兒只管看門,哪裡知道貴人們的事?不過最近來得最勤的就是堂少爺了。」
我從馬車上下來,對牙伯道:「牙伯,勞煩您。今日沒有我的吩咐,是主是客,一律不許進出了。」
「好嘞。」牙伯痛快答應。
我帶著圖南、鵝黃和兩名侍衛一路不停直奔父親書房,到了書房門口,果真聽到父親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輕輕推了推門,應該是從裡面落了鎖,紋絲不動。
我與圖南鵝黃退到一邊,揚了揚下巴,一名侍衛上前一腳,書房的門被輕易破開。
書房中的堂兄和父親毫無準備,顯然被嚇了一跳,一時反應不及。呆愣了一會兒父親才怒斥:「你們是何人?膽敢如此放肆?!」
堂兄也附和道:「擅闖一品大員內院,爾等可知罪?」
我從容走到門口:「這書房的門不夠密不透風,我幫父親換一個,何罪?」
堂兄見了我,先是鞠躬行禮,規規矩矩喊了一聲:「皇后娘娘。」
不等我說免禮,他自己已經把腰直了起來,道:「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養尊處優慣了,竟連自己的父親兄長也不放在眼裡了。」
父親瞪他一眼,轉而看向我,笑道:「怎麼不說一聲就回來了,提前說了我也好派人去接你。」
我徑直走進書房,自顧自坐下:「我若提前說了,還能有幸見到堂兄嗎?」
父親尷尬地乾咳兩聲,我沒有理會,接著道:「是誰給父親出的主意,要將皇子養在我身邊?」
「是我。」堂兄上前一步,理直氣壯。
蠢貨,我心裡罵著,高高揚起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重重地甩在他的臉上,將他打得踉蹌一步。
我揉著又疼又麻的手,質問他:「你可知萬昭儀撫養皇子多年,二人感情深厚不輸親生母子?」
堂兄捂著臉,強壓怒火:「我自然知道,但宮中就這一個皇子,其生母仍在世,徐家多次與李氏為難。若不將其過繼到娘娘名下,即便徐家不以此做文章,待有朝一日,很難說皇子的心會不會偏向徐家。還請娘娘大局為重,不要婦人之仁。」
婦人之仁?我氣極反笑:「堂兄也知徐氏還在。現在徐氏被陛下厭棄了不假,可日子還長,難保她沒有翻身的一日,若到時候徐氏向陛下開口,堂兄以為,陛下會如何抉擇?」
「我……」堂兄還有話要說,我卻懶得與他廢話,打斷他道:「我還有事要同父親講,請堂兄移步前廳稍侯。」
堂兄還不肯走,他望向父親。父親對他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無奈只得離開。
堂兄離開後,我起身走到父親面前,看著父親的眼睛,問:「父親又要放棄女兒了嗎?同許多年前一樣?」
父親扶住我的雙臂,皺著眉:「怎麼會……」
我向前踏出一步,逼得父親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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