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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大的雨,陸令宜身份特殊,趙淵怕是會叫金吾衛把整個山都翻遍。
可這樣都沒找到人的話,他們會在哪裡?
喬鳶飛沉默片刻,正想掙扎著下床,老田的聲音卻在外邊響起來:「冬枝,姑娘醒了嗎?」
冬枝忙道:「醒了,什麼事?」
老田道:「是長青王府的趙世子來了。」
喬鳶飛正想找趙淵,聞言立刻道:「請世子進來。」
譚芸聽說趙淵要來,連忙擦擦眼淚出門躲著了,喬鳶飛也重新躺回了被窩裡。
片刻後,支勒推著趙淵進了屋子。
一進門看到喬鳶飛面色蒼白的看過來,趙淵頓了下,才輕聲道:「對不住喬姑娘,你表兄我們至今還沒找到。」
喬鳶飛眸色暗了暗,啞著嗓子問道:「他們生還的機率大嗎?」
趙淵沉默片刻,終是坦誠的搖了頭:「不好說。金雞山向來怪異,困於其中的人很少有人能全須全尾的出來。更何況,那日的雨很大。」
那麼大的雨,不僅會沖走活人的痕跡,也會將所有生還的機會消除。
譚幟並不是體魄強健的武將,他只不過會些三腳貓的功夫,身邊又帶著個弱女子,在那樣大的雨中,又有夷邦人的威脅在,怎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呢?
三天時間,其實結果如何眾人心中都明白。
可喬鳶飛不願意承認,她皺著眉頭說道:「我表哥雖然看著混不吝,但他很靠譜。既然山上始終沒找到他的蹤跡,說不定他已經下山了。無論如何……」
說到這裡,喬鳶飛只覺喉嚨有些難受。
她輕咳了幾聲,見冬枝端著水過來,搖搖頭才繼續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八個字,她說得格外艱難。
趙淵緊緊抿著唇,看她許久後,才「嗯」了一聲。
不僅是譚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陸家也咬死了,對陸令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沒有人知道陸令宜那日為何要去金雞山,也沒人知道她最後為什麼會和譚幟在一起。但無論如何,陸家耗費多年培養出來的嫡長女,絕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失蹤。
想到這裡,趙淵的心中也如壓了塊重石般,悶的喘不過氣。
喬鳶飛見他似乎還有話說,便問:「赫連倉確定死了嗎?」
趙淵點頭:「死了,山裡那些夷邦人也盡數被滅,使團的訊息暫時還壓著沒有傳出去,晉陽那邊也暫無戰事。」
喬鳶飛聽到這話,卻譏嘲的勾了勾唇。
她低低道:「一個赫連倉,堵不住夷邦人的狼子野心。晉陽起戰事,是遲早的事。」
趙淵頷首贊同,又似安撫般的說道:「朝中已增派援軍過去了,晉陽不會有事的。」
喬鳶飛沒有說話。
她睜著眼睛看向床頂,腦海中卻閃過赫連倉的話。
即便早知道雍州被破是因為內鬼,可親耳聽見赫連倉這麼嘲弄的說出來,喬鳶飛的心中便好似被撕破了一個大口子。
這種凌遲般的疼痛持續了三年,卻絲毫未見減少,反而變得更清晰刻骨起來。
沉默許久,喬鳶飛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陸小姐失蹤,會不會影響你們的婚事?」
趙淵遲疑了下,最後點頭:「會。」
喬鳶飛看向他:「是推遲,還是取消?」
趙淵其實也不確定。
他和陸令宜更像是兩個被操控的傀儡,定親由不得二人,成親由不得二人。如今便是婚事要不要舉行,也沒有他的話語權。
趙淵想了片刻,問道:「喬姑娘是在擔心會牽扯到譚家嗎?」
喬鳶飛「嗯」了一聲,「與陸家相比,我姨父無權無勢。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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