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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贇今天,突發奇想,要遠赴涼州出巡,馬上就走,今天晚上,要在西郊行宮駐蹕,作為他的秘書長,鄭譯得跟他一起。
既然鄭譯是真的有事,並非那種,嫌棄你即將人走茶涼的刻意推辭,你便不必強勸。
只是,他來不了,你這答謝宴的意義,也就少了一大半,這讓你心裡,的確感覺非常遺憾。
你見他眼下也不著急,於是,就把他拉進內室,想再多跟他聊幾句。
你問他,這是天元皇帝即位以來的第一次遠巡,怎麼卻走得這麼急?
鄭譯說,其實他早就計劃著要出巡,只是,他對朝中局勢,一直不放心。
哦。你明白了,這言下之意是,你走了,他才放心。
嘿。你苦笑一聲,搖搖頭說,自己何德何能,讓天元皇帝陛下,這麼看得起。
那麼…你又問鄭譯,自己走後,誰,最有可能,接任大前疑?
鄭譯說,設定包括大前疑在內的四大輔臣,本來就只是天元皇帝臨時起意的無聊折騰,你也知道,在制度上,其實毫無意義。
所以,你走之後,恐怕不會再有,新任大前疑。
如果有的話,那也必定,是新貴司馬消難而已。
即便司馬消難不出任大前疑,皇帝也會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培養他,成為一股新的勢力。
可是,司馬消難並非關隴集團人士,而是來自已經亡國的北齊!
你表情嚴肅地,給出了這個重要的提醒。
正端著茶杯,專心地吹著茶沫的鄭譯,挑起眼睛,有意無意地瞟了瞟你。
那眼裡若有若無的一絲寒光,讓你警醒。
你才想起,剛剛那句話,你失言了。
和你對話的,不是皇帝,而是鄭譯。鄭譯並不需要你那個提醒。
你卻需要另一個提醒:鄭譯,也不是關隴集團人士,他出身於關東豪門,滎陽鄭氏,他的家鄉,也在已經亡國的北齊!
若不是自宇文泰以來,西魏北周長期執行依賴關中隴西人士的用人政策,使得關隴集團,壟斷軍政大權,排擠外地人的話,以他鄭譯的才華,不必做皇帝的私人秘書,混個正兒八經的宰相當,本來,也不在話下。
所以,從在自身利益的立場出發,宇文贇若是要提拔司馬消難,這樣的局外人崛起。
同樣作為局外人的鄭譯,樂觀其成。
當然,他也不願意,貿然加入司馬消難的陣營,萬一不成,也免得引火燒身。
畢竟,鄭譯也知道,那司馬消難,普普通通的公子哥而已,並不是個多麼有能力的人。
而你,透過與你多年來,在工作上的愉快合作,在鬥爭中的默契配合,鄭譯知道,你,上柱國、隋國公、大前疑、國丈楊堅,是個有本事、有能力、有辦法、有謀略的人。
或許,憑著你和鄭譯,這份過硬的私人關係,你如果得勢的話,也可能會忽略,鄭譯並非出身關隴集團的這個問題,你會帶著他一起,平步青雲。
也或許,你不會忽略……
說不清。
所以,鄭譯在你,與新勢力的代表司馬消難之間,按兵不動,觀望猶疑。
所以,你那句司馬消難,不屬於關隴集團的話,其實不該提及。
哎,轉念一想,也不必過於在意。
你人都要走了,以後說不定也回不來了,還管宇文贇、鄭譯、司馬消難他們,會搞什麼把戲呢?
管他的。
況且,就算真到了關鍵時刻,鄭譯也應該知道,你和司馬消難,誰更靠得住。
且不提,你的實際能力。
只說你給鄭譯的,總計得有千兩黃金了。
司馬消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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