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交談不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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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聽到之後嘆了一口氣，卻也沒有繼續阻止，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林老看了一眼王老，試探性地問道：
“你說還是我說？”
王老的臉色非常不好，彷彿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隨後還是下了巨大的決心，朝著林老說道：
“我來吧，雖然現在都是一家人，我不該多嘴，但是這畢竟也是我們中醫自己的事，讓你們來講，終究還是不太好。”
王老招了招手，衝李空說道：
“小子，你覺得你師父的醫術怎麼樣？”
“那肯定槓槓的，我學的也算是非常好了，但是離他老人家還是欠缺了一些經驗。”李空拍拍胸脯道。
王老點了點頭，臉上的黯然之情又多了幾分，接著問道：
“那你的師父在你面前給多少人看過病？”
李空仔細地回憶了一下，
“主動去治病的時候很少，我們大多數時候都住在山裡，有些時候山下的村民上山來找我們的時候，師父就會出手，但是他也一直警告我，不准我在除山上以外的地方治病救人，直到這後面出師了才不咋管我。”
“看來他們心裡還是有氣啊。”張老聽完之後說道。
“廢話，那幫人做了初一，還不讓人家生氣了。”林老回答道。
王老聽完後，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李空搖了搖頭，他突然發現師父幾乎從來不會在有第四個人出現的時候出手，治病的時候往往就只有病人、他還有李空自己三個人。
“那是因為你的師父根本就不能行醫治病。”
李空聽完大驚，差點沒站穩，還得是張老眼疾手快，直接站起來付住了李空，衝老王埋怨道：
“你說，好歹也說得委婉一點，你這樣一搞，誰受得了啊，平時謀定而後動，看起來挺柔和的，結果一到關鍵時候就玩的這麼刺激。”
老王沒有說話，他走到李空的身邊，靜靜地撫摸著他的手說道：
“你的師父，或者說，你們這個流派，在曾經就已經無法行醫了，甚至包括你，在那個時候，也不能行醫，只能離開醫學界。”
李空抬起了他的臉，眼裡滿是質疑和毅力，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你知道我是哪個流派的嗎？！
你認識我師父是誰嗎？！
你知道我們曾經生活在哪裡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就說我師父沒有資格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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