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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遲遲不出聲也不動手,只看到那看不清情緒的眼眸閃了閃,林頌清又恐戳了他的痛處便又補上一句,「那,若你實在不便也就算了,算是我今日唐突。」
片刻之後,項準還是伸手摘下了面具。林頌清本以為是怎樣一張看不清五官又如爛泥的一張臉,可摘下面具之時,林頌清竟有些恍惚了。
世間竟有如此俊朗英武之人?
項準長時間帶著面具沒有直射陽光的面板顯得有些蒼白,可那眉骨與鼻樑都是極為挺拔的。林頌清想起那鬢若刀裁,劍眉星目兩詞,還想到那貌賽潘安。之前那追求自己的禮部尚書家的兒子時常被人稱作貌賽潘安,可今日與項準一比,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了。
「你,你•••」林頌清抬起玉手,竟直直指著項準,當下也全然忘了禮節。
「見過夫人。」這是項準今日第一次開口,低沉又渾厚的嗓音很是好聽。
林頌清是個口無遮攔的,想到什麼便問了出來,「外界傳聞你遭遇大火,容貌有損,怎麼你•••」
項準回答,「原是行軍打仗圖個方便,現如今名聲在外反倒令西海有所畏懼鮮少來犯,請夫人代為保密此事。」
林頌清竟也無話可說,但嘴上又說道,「那你可知我本不願意嫁你。」
「我本也•••」
「也?你倒嫌棄上我了?」林頌清氣地發笑,自己可是全京城最有名的才女,美貌更是出眾,追求之人可把那最熱鬧的南街塞滿,這項準竟敢說他也不想?
項準搖頭,「並非如此,只是我常年徵戰在外,對家裡多有照顧不周。也恐哪日就死在戰場,我不願意辜負任何人。」
本是惱火的林頌清頓時沒了脾氣,聽到他如此淡然的說自己可能會戰死沙場,心裡登時泛起一絲酸楚,畢竟項準的父兄就是如此,「你倒不必這麼咒自己。」
說著她走向桌邊,拿回兩個金酒杯,「來吧我敬你一杯,祝你百歲長安,戰無不勝。」
項準在軍中從不喝酒,只因戴著面具不方便,眼下林頌清向自己敬酒到也算得上豪邁,兩人碰杯後一飲而盡。
只是這本該是情意綿綿的交杯酒,愣是喝出一副好兄弟之間的樣子。
兩人喝完酒,林頌清見這項準不像是個脾氣古怪的,便把自己這幾日的想法說了出來,「前幾日你送往我家的彩禮我今日帶著雙倍嫁妝一併帶回來了,我是想問問你,這侯府可有帳房?如若沒有,這筆嫁妝可否讓我保管?」
前幾日送來的彩禮還算得上豐厚,林相一家也頗為滿意,畢竟侯府沒有個長輩幫襯著。林相與林頌銘的年俸也僅夠全府上下的花銷,但畢竟兩位都是皇上重視的大臣,逢年過節也是有不少賞賜,加上祖上世代為官,也積累下不少。
這次林頌清出嫁,林相與柳氏都是拿了壓箱底的東西出來給女兒,就想著女兒在這偌大的侯府能有些銀錢傍身,以後也不至於苦著自己。許多人家裡是重男輕女的,林家卻一直將兄妹二人一視同仁。但柳氏生怕林頌清在侯府受了委屈不肯回孃家訴苦,所以這嫁妝不僅有些銀兩首飾,還有幾間鬧市南街的鋪子,以及一些田地的地契,往後每年也是有些許銀兩好入帳的。
「不論是彩禮或嫁妝都交由你保管,府上沒有帳房,之前只有幾個老僕,家中大小事都交由許伯打理。」項準說著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把鑰匙,「這是庫房的鑰匙,家中物件都在裡頭,你都可自行安排。你是侯府夫人,從今日起侯府應由你管事。」
聽了這話林頌清開心的睜大了眼睛,也不跟項準多客氣就接過了鑰匙,「放心吧,我定給你把家裡安排妥帖。」
在林府時,家中一應採買都是由柳氏與打掃何箏月安排,林頌清早想過過這當家做主的癮。現如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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