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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書珩點點頭,對那人和聲道:「莫怕,我不會殃及無辜。」
那流民道:「有位姓江的郎君讓我同您遞話,說『一個訊息換一個人』,可否?」
晏書珩問:「他模樣如何?」
那人搖頭:「看不清。」
晏書珩又問:「他可曾說過,若我不換,他會如何?」
那人道:「他說,那便罷了。」
晏書珩薄唇莞爾輕牽。
「看來他的確如她所說還算重情重義,但也實在不算多。」
山風吹過,他身後長發和髮帶隨風相互糾纏,莫名顯得繾綣,也是山風使得他話裡的情意變得渺然,讓人難辨其中真假:「她是我心尖上的人,以人換人尚可考慮一二,以訊息來換,我是捨不得的。」
那人又說:「他說這訊息和個姓殷的有關,您會想知道的。」
晏書珩仍不為所動,從旁人那得到的訊息,只能證明那是旁人想透露的,因此他回絕了:「可惜了,我這人固執,向來只信自己查到的訊息。」
那人最終離開了。
破霧請示:「可要派人跟著?」
晏書珩只淡道不必。
「他既敢託路人傳話,想必已想好退路,何必白費功夫,繼續行路吧。」
馬車總算在黃昏時分抵達碼頭。
上船後阿姒一直待在艙內,聽說同行的還有江回的同僚,概因如此,他似乎很忙,送她進房後便離開了。
下晌,阿姒濃睡初醒,抱著被子正發呆,艙門忽被推開。她以為是竹鳶,慵懶嘆道:「乘船真是無趣,我那夫君怎還未回來,怕不是墜入江中給魚吃了……」
她像只懶貓擁被倒回榻上。
頭頂傳來熟稔的低笑,微弱但清冽的氣息襲來,發頂被人揉了揉。
阿姒眸光閃了閃,得了什麼解悶的玩意兒般朝他伸出雙手。
「夫君,你總算回來了!」
她眼眸微亮,像正曬著太陽打盹卻忽然見到上方停了麻雀的狸奴。
晏書珩亦像伸出逗貓的羽毛般伸出手,好讓她能一下抓住。
「無聊了?」他問。
阿姒苦不堪言:「夫君不在,何止是無聊,日子都沒了指望。」
晏書珩眼角眉梢都含著笑。
「既如此,夫君便帶你出艙吹一吹風,給你的日子添些指望。」
他扶她走到艙外。
江風拂面,船隻微晃,阿姒有些怕,便像抱木樁子般摟著晏書珩手臂不放。
晏書珩垂眼看向她。昨日為了試探抱著他時,阿姒尚還生分,自那後,她便尤其自然,似乎從前便是這樣親暱。
李嬸曾言他們夫妻平日生分但夜裡親密,可晏書珩半信半疑,她清楚江回身上何處有痣,身形如何,也時常「口出浪言」。
顯然已極盡親密。
為何卻連牽手都不自在?
如今想來是昨日查過一番後疑慮暫消,這才放下戒備。
晏書珩眉間凝了一瞬。
罷了,原本也是他假扮她夫君,喜歡的亦是相互試探的樂趣。
她放下防備,才更有意思。
他握住她手,拇指百無聊賴地在她手心打著圈輕輕揉按。
阿姒要抽回手,他指端卻像釘子般釘在她手心,似要將她手心貫穿,刺癢似野火燎原,竄至手臂。
晏書珩瞧著她發紅的耳垂,忍不住輕捏。長指上的溫度好似要透過耳垂鑽入骨縫,阿姒縮了縮脖子,便聽到他道:「怎麼了,夫人說過想與我多親近,莫非都是假話。」
這副嗓音,疏離時就已讓她著迷,溫柔繾綣時才真撩人,聽得阿姒心癢癢。
但她可不是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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