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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去後,他垂下鳳眸幽幽輕嘆:「阿姊啊,朕真不想讓你失望。」
小竹園內。
回來後,晏書珩借著共用午膳又留了會,直到阿姒窩火地趕人。
他笑著起身。
照例接過竹鳶帶來的褥子。
阿姒蹙眉:「長公子若實在喜歡鋪床,便著人把這架床搬走。」
晏書珩莞爾:「我只是喜歡替阿姒操持,相比把床榻搬走,我更想連帶阿姒一道搬回我房中。」
阿姒只當沒聽到。
她蹙眉凝著晏書珩。
他官服未褪,笑容被這身象徵權勢與城府的玄色衣袍一襯,頗有幾分神秘,連情話都充滿狩獵的意味。
阿姒又生出先前的陌生感。
眼前這身穿官服為她鋪床的人,到底是誰?他們明明有過極盡親密的時候,可如今她卻覺得他好似陌生人。
晏書珩分寸得當,鋪好床後便自覺離去:「我稍後要和祁家長公子議事,晚些回來,阿姒好生歇息。」
阿姒狐疑地翻了翻床榻,未見到任何貓膩,這才躺下。
卻說祁茵在外又耍了許久,這才回了祁府。一路上,她都盤算著如何去查,可聽阿姒說她可能是受陷害,一時不敢輕舉妄動。剛下車,見長兄祁君競要出門,忙追了過去:「哥哥,你能教我該如何不打草驚蛇地查一個人的來歷麼?
祁君競擔心妹妹闖禍,沉沉目光掃過她:「你要查什麼人?」
祁茵知道阿兄兩年前在南陽見過潁川各族年輕子弟,拿出捲軸想讓他幫忙辨認,想起兄長和晏書珩往來甚密,又收回去:「沒什麼,隨口問問。」
祁君競盯向她手中捲軸,不大放心道:「你且先讓我看看。」
祁茵想說算了,可兄長目光充滿威懾地將捲軸從她手中抽去。
展開一看,畫上是個似曾相識的女郎。祁君競以為是祁茵受母親之命逼他續弦,刻意想這一出勾起他好奇。
祁君競是武人,殺伐果斷,在瑣事上一向沒耐心,為搪塞妹妹和母親,他將捲軸收入袖中,敷衍道:「似曾相識,待我回去想想。」便翻身上馬。
「哎,哥!我的畫還給我!」祁茵忙討回畫,但長兄毫不拖泥帶水,騎著馬似一道閃電般,根本追不上。
祁君競的馬蹄踏著日影來到和晏書珩相約的地方。
他隨意擱下卡在袖中的捲軸。
晏書珩給他遞過茶水,笑道:「表兄竟也開始喜歡字畫?」
看著那幅畫,祁君競頗為頭疼。
想起祁茵說過不能讓晏書珩知道。他猜測是因此樁聯姻涉及兩族利益——此前父親有意晏氏女給他做續弦,而母親則屬意別家女郎。祁君競蹙了蹙眉,只一句帶過:「阿茵給的。」
聽是祁茵,晏書珩指梢輕挑。
幾個時辰前,竹鳶來復命,稱阿姒同祁茵談及潁川,臨了時祁茵附耳對阿姒說了句悄悄話,「當時娘子含羞帶臊道地了句謝,當是女兒家的私房話。且祁女郎質疑長公子時,娘子柔情滿目,言辭間頗有回護,可見對您是有情的。」
晏書珩餘光落在捲軸上。
這位表兄的熱情和謹慎一向只放在正事上,把捲軸隨意放在自己面前,想來其間並非隱秘不可示人之畫。
但他未問,只中途出去了一趟。
二人正談到懸而未決處時,祁君競的隨從匆匆入內,主僕二人目光對上,祁君競起身:「表弟稍後,我去去就回。」
他甫一出門,雅間內的青年微微一笑,長指靈巧撥開捲軸。
捲軸緩緩展開。
一張熟悉的美人面半遮半露。
雖因著對阿姒的瞭解,晏書珩早有準備,但仍有些意外。長指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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