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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書珩含笑道:「如此,便能記得更真切,不是麼?」
阿姒定定看著月光下的青年。
他……
他這人有病吧!
此刻她忽然願意相信九哥所說的那番話,晏氏長公子就是個城府深深的偽君子!以把她當小孩子逗弄為樂!
她想翻臉,聽到對岸殷氏的小郎君們高聲呼喚:「晏長公子!別逗小孩子了,來這邊飲酒作詩啊!」
阿姒霎時怒火衝天。
晏書珩把她當孩子逗就罷了,這群殷家郎君還要譏諷一番,她明明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女郎。
殷氏中人實在可恨!
阿姒面上未曾表露半點情緒,當真像是被晏書珩唬住了,怯怯地複述起來:「當初姜妹妹,啊不,當初我姜氏阿姒扮做採蓮女,正好長公子……」
大抵是她表面乖巧又壓抑著怒氣的模樣讓晏書珩覺得有趣,他笑意越深,看她的目光當真像看狸奴一般。
阿姒刻意背得支支吾吾的。
果真,晏書珩並不滿意,尋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又讓她背了幾遍,他優哉遊哉逗著她,玉白長指輕叩湖水,直到殷氏郎君們等得不耐煩,才將船劃至岸邊。
阿姒亦上了船,借身子不適之故先行離去。因她不過一個沒落大族的旁支女郎,旁人皆不在意。
上馬車前,阿姒回頭一望,見晏書珩正和殷氏眾人有說有笑。適才恣意張揚的殷氏兒郎稍有收斂客套。
阿姒這才瞭然。
他逗她只是在刻意拖延,借姍姍來遲壓一壓殷氏子弟的傲氣。
她倏然冷靜,決然離去。
再次見面,是在次日的曲水流觴宴。
破天荒地,阿姒早早到了竹林。
因晏氏是東道主,晏長公子自得領著晏氏眾年輕子弟和僕從提早前來佈置。那人立在蕭蕭竹林間,雖著一身白袍,但姿態端方,風儀雅緻。
和這些青竹倒出離相似。
真是個偽君子!
阿姒腹誹著。
她止住想離他越遠越好的衝動,腳下像一株生了根的竹子般,立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直到他徐徐轉身。
阿姒像是偷看被逮著般,刻意愣了瞬。她睜大了清媚的眸子,就這樣呆呆地和那白衣青年對視。
模樣真似受了驚的兔子。
青年莞爾,朝著她遙遙頷首。
阿姒兩眼呆呆眨了眨。
她眼睜睜看著他緩步走近,隨即才起想起羞赧般,逃也似地躲到馬車後。
縱使心裡並不慌張,阿姒手卻放在心口,後怕地拍了拍。
腳下出現一片白色袍角。
阿姒抬頭,對上那雙和煦的含情目,她害怕得緊緊抿住嘴。
晏書珩果真領會了她的小動作。
他像個大哥哥拷問妹妹課業般,溫和地問:「可記住了?」
阿姒卻沒回話,她低著頭,看起來有些委屈,許久才道:「大哥哥都不記得我……為何獨獨要我記得你?」
晏書珩頓時瞭然,溫聲道:「看來真是大哥哥開罪了你。」
阿姒偏過臉,委屈又氣憤:「當初我在湖邊蹲守數日,你卻一次也未派人來告知我,憑白讓我惦記了整整一年,還總夢到你為了救我葬身湖中。不料卻得知你是將錯就錯,借假死請君入甕……
晏書珩安靜地聽著這一番話,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小女郎。他眼裡罕見地沒有慣常的笑意。「當初我不過順手一救,小妹妹竟記得如此深刻?」
遠處傳來馬車的聲響,殷氏子弟的說笑聲隔著老遠傳過來。
阿姒聽到了,但她卻像恍若未覺,繼續沉浸在委屈裡:「這就罷了……昨夜得知我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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